开车门:“开车,去夏家,快!”
“他很抵触回家!这样会刺激他病……”
“你信,不会害小七,”叶望斩钉截铁道,“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有夏家人才能治他病。最好今晚就把这件事解决掉,你也不想他直这呆呆傻傻下去吧?”
时屿坚持道:“那要求心理医生也在场。”
他实在是不敢冒任何风险。
叶望同意。
最后是打电话给心理医生,临时加钱请求他下班后出诊。
时屿打完电话,坐进车子里。
叶望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他眼:“你已经对小七终身标记?”
“还没有。”
叶望挑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是没有再多说什:“开车吧。”
声音似乎也比刚才温和些。
到达夏家时候,心理医生已经到。
夏栖鲸在车子颠簸中醒过来,看到四周熟悉环境,意识到自己在夏家楼下,立刻就要跑。
时屿抱住他:“没事,没事。”
夏栖鲸拳打脚踢:“你说看完彩排就带回家!你骗!”
这个“家”,指是他和时屿小家,而不是夏家这个家。
时屿心下热,又想到自己亲自把他送回夏家来,心里酸酸软软不知什滋味:“很快就好,很快,陪着你上去。你要是不喜欢,们立刻就走。”
动静有些大,惊动二楼住户。
有个大爷探出脑袋来,咧嘴巴:“这不是阿鲸。”
夏栖鲸听到熟悉声音,顿下,似乎忽然清醒些,有些安静下来。
他抬起头,慢慢地道:“……阿爷。”
“婷婷说你好久没回来,是跟桑桑又吵架?”
“没有,阿爷。”
“那就是课业忙,”大爷露出没牙嘴,声音含含糊糊,却也很柔软,“你来,你来,拿挂风干香肠给你,女婿刚给寄。”
叶望趁热打铁,哄着他上楼去。
趁夏栖鲸进去拿香肠时候瞪时屿:“这不是挺好吗?你要是早逼他回来,他说不定病早好。”
医生也道:“这也是说过,强行唤醒虽然有定风险,但是成功几率也很大。昧放任病人沉浸在虚幻记忆里,很可能是饮鸩止渴。”
时屿没说话,也不想解释。
他们当然无法理解,他岂止是不敢逼他,连动他根手指头都不敢。
夏栖鲸哭,他就觉得心都要碎。
拿完香肠上楼。
时屿提前给夏家父母打过电话,说明情况,因此他们很快地来开门。
夏母开门时是肿着眼睛,夏父和夏止桑竟然也都在。
叶望问夏止桑:“你们学校不是挺远。”
“打回来。”夏止桑紧张地看着夏栖鲸,改往日骄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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