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见没,这是老婆大人给,这就是代表咱名草有主,以后谁都甭想那心思。”
夏栖鲸变得脆弱而任性,异常难哄,到学校之后,他缠着他不肯下车,甚至默不作声地放出信息素来引诱他。
彼时正是午后,车停在学校僻静角落,但依旧偶尔有吃完午饭学生三三两两地走过。
夏栖鲸把他按在车后座上,跨坐在他身上,俯下身舔他喉结,然后轻轻咬住。
喉结这样敏感地方,从来没有被这样挑逗过。
时屿被咬得几乎要失控,他好不容易练习那些控制信息素方法,在喜欢人引诱下统统失去效用,他在他面前就像条被鱼饵诱惑草鱼,随便逗逗就能上钩。
“别……”他也没想到自己也有受不住勾引天,“回家好不好,回家都听你。”
他尚存丝理智,知道这是在人来人往校园里。
尽管车窗上都贴单向透视膜,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还是忍不住地腹背痉挛。
舍不得说重话,也舍不得推开他,拒绝也像是欲擒故纵。
夏栖鲸用牙齿磨他喉结,眼睛湿润地看他:“你不是傍晚有街舞课吗。”
……这还上个屁课!
“就要你带着满脖子吻痕去上课,要所有人都看见你被咬成这样子。你可以说这是过敏,是被蚊子咬,不在乎——”夏栖鲸蛮不讲理得像个小流氓,“只要你敢去。”
时屿哭笑不得:“你这介意去上街舞课?”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omega冲着什才报名。”
“冲着什?”
“……想跟你有肢体接触!”他气冲冲道,“想被你手把手教动作,想要你联系方式,想跟你进步发展,想被你标记!”
想到时屿会跟那些omega有肢体碰触,他难受极。
时屿想却是另件事。
他想到心理医生告诉他“安全感标志”,其中之就是害怕被再次抛弃,会对自己周遭事务产生强烈占有欲,想要圈占领地,牢牢地抓住拥有切。
可是这究竟是不是爱意呢。
他忽然有些不确定。
那天下午时屿终究是没有去上街舞课。
他打电话给米嫣,说自己临时有事,拜托她代班。
米嫣有些不满,这已经是个月里他第三次请假,前两次次是因为去夏家拜访,次是在早上,他洗着澡时候夏栖鲸突然推门进来,眼睛红红地要他抱,因为“突然感觉冷”,于是那天两人都没能赶上上午课,沐浴露倒地,夏栖鲸衣服也散地,哭得像只不知死活闯入虎穴小兔子。辅导员甚至打电话来骂他顿,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保证,警告他不许自甘堕落,而应该带着自己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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