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说。”
“那就好。”时屿看他会儿,凑上来吻他。
他头发还是潮湿,带着凉凉水汽,微微低着头吻住他嘴,有些霸道有些强势样子。
夏栖鲸稀里糊涂地和他接吻,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云层中,四面都是云雾和水汽,看不清明月和星辰。
唯灼热就是时屿吻,他将他从内而外包裹,明亮而寂静。
夏栖鲸半张着嘴巴,模样傻傻,像个等待被舔舐小猫。
时屿无奈道:“不用直张着,不累。”
“还不是你每次都把舌头全都塞进来……话说回来,你技术怎会这好,好像很有经验样子。”
“吃醋?”
“随口问问而已,不说算。”夏栖鲸说着,就要掀被子下床。
时屿大笑着把他压回床上:“好吧,说,跟电视上学。小学时候跟着妈看狗血古装剧,男女主角吵架就接吻,吵架就接吻,妈开始还捂眼睛,后来就懒得捂,说男女主可能上辈子是固体胶成精,不粘着嘴巴不会说话。”
夏栖鲸笑出声。
他笑有部分刻意,是想转移掉时屿注意力。
昨晚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大腿内侧磨红。
他稍挪动就感觉腿间火辣辣,像浇层辣椒油,酥酥麻麻刺痛,腰背也因为拖拽和反抗而骨骼酸痛。
不愿意被人瞧出不对劲来,于是装作若无其事,想要掀开被子下床。
时屿却毫无预兆地,弯腰把他抱起来。
夏栖鲸快窘死:“没事……”
“嗯,皮都磨破,这叫没事。”
“……你怎知道磨破。”
“不然你以为床铺是谁换,睡衣是谁给你套上,伤口上软膏是谁涂。”
夏栖鲸想到时屿给他做这些事样子,脸火烧火燎起来。
被抱到餐桌旁,座椅上放厚厚棉质软坐垫,甚至还有碗补身体鲫鱼豆腐汤。
夏栖鲸被抱着时候就已经很别扭,这下终于忍无可忍:“您搁这养胎呢?”
他又不是怀孕。
时屿毫无悔意:“提前演习嘛,反正总有这天。”
夏栖鲸恼羞成怒:“……谁跟你总有这天!”
“当然是你啊,”时屿几乎是没脸没皮地凑上来,使劲儿地又亲他口,“们都领结婚证,又有事实婚姻依据,你赖不掉。”
夏栖鲸难以想象眼前这个流氓和传闻中高傲冷淡“时神”居然是同个人。
距离产生美,果然不假。
吃早饭时候时屿也像控制不住似,会儿给他剥鸡蛋,会儿给他添勺蜂蜜,会儿又要给他重新热牛奶,要不是夏栖鲸拼死拒绝,他还想给他喂粥。
夏栖鲸不禁怀疑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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