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交作业就可以。”
夏栖鲸冷笑：“这可是全年级最严苛
教授，时班长真是神通广大，再难搞老师都会卖你
份面子。”
听到他讽刺，时屿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甚至拦他时候也不敢碰到他，只是站在门口，用身体挡住锁孔，像个虚张声势门神。
安静沉默地看着他。
夏栖鲸突然觉得没意思。
他早就看出时屿有话想说，所以才特意大早堵他。
又怕惹他生气，所以蜿蜒曲折地，找百般理由千种借口，不敢直接说出来。
夏栖鲸坐回餐桌旁，用汤匙舀蛋羹，凉凉地说：“有什
话想说，就说，
还能堵你嘴不成。”
时屿犹豫
下，?开始似乎是想坐在他左手边，但是又怕他发作，于是斟酌下，?在他对面坐下。
“要……向你道歉。”
夏栖鲸往嘴里塞蛋羹，眼睛都没抬下。
时屿：“昨晚失控，做很不可挽回事，你想怎惩罚都没意见。但是有句话定要说出来，这句话思考整夜，觉得，如果不说出来话，可能会后悔辈子。”
时屿声音有些怪异紧张，以至于夏栖鲸抬头看他眼。
夏栖鲸很快又低下头去，没吭声，好像什都没听见。
时屿犹豫片刻，低声道：“昨天晚上，不是纯粹冲动，不是只想发泄……说段话，可是你当时好像没听见。”
夏栖鲸模糊地想起来，他失去理智之前好像是说段话。
但是因为吐字不清，声音又小，他句都没听懂。
时屿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当时说是，母亲告诉过，喜欢个人感觉就是快乐，跟对方待在起每秒钟都快乐；喜欢也是痛苦，所有痛苦都是因那个人而起。
不知道这是什感觉，但度觉得很庆幸，因为喜欢会让人变得很狼狈，很难堪，患得患失，会变得不像自己……不要那样。
后来发现那是不可控制，像信息素样不可控制。
失控竟然会给人带来种前所未有快乐……失控是罪恶，应该被遏止，掐死在摇篮里，可是竟然，开始喜欢上罪恶。”
夏栖鲸慢慢地抬起头来。
时屿深吸口气：“所以想告诉你……罪恶，是你。”
“曾经告诉过你，靠近你时候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但那并不完全是因为信息素。
即便信息素没有爆发时候，心也在时刻为你跳动，失控地跳动。
不得不强迫自己远离你，像二十多年来控制数学物理化学题那样，精密地计算出轨迹，然后准确绕行。
可是这次办不到。
即便计算得清清楚楚，也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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