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那天回到病房后,时屿为什会那反常。
那多个人呆在医院里时间……他都在想这些吗?
他错愕道:“根本没有在说你!骂是那个偷窥狂啊,你为什会觉得在说你?”
“不是吗,”时屿看着他,“不能控制信息素,和牲畜没什差别,这和症状有区别吗……而且如果不是因为厌恶,你为什会那巧,在前天通知要搬出去?”
夏栖鲸哑口无言。
夏栖鲸有个毛病,急起来就不能顺畅地说话,说激动还会有哭腔。
他哑着嗓子道:“你就是故意……你故意曲解话,还要和绝交,还故意在全班人面前让下不来台……”
声音大些,旁边吃饭学生纷纷侧目,朝这边看过来。
时屿终于坐不住,轻声叹口气。
他站起身,用完好那只手拉住夏栖鲸,将他拽到洗手间去。
洗手间里没人。
时屿把他抵到洗手台前,两臂微微拢着,沉默地,低头看着他。
夏栖鲸还在拼命压抑哭腔,情绪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
时屿小声道:“其实还有个原因,让觉得好像确实应该离你远点……你想不想听?”
夏栖鲸瘪下嘴:“有屁快放。”
时屿微微俯下身体,在他耳旁道:“是真控制不住自己……每次离你近点,就想做些,很不好事,可能会让你讨厌事。”
夏栖鲸呆滞地看着他:“什事?”
时屿微微下蹲,让自己视线和他平行。
然后,忽然向前步,和他身体紧紧相贴。
下半身甚至状似无意识地,轻轻地抵住他。
夏栖鲸神情瞬间凝固。
时屿小声道:“比如,这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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