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太匪夷所思。
时屿喜欢他,听起来比非洲大象爱上绿头苍蝇可能性还低。
以至于夏栖鲸完全没有去思考可能性,直接把鸵鸟蛋丢回去:
“扯淡!”
夏栖鲸琢磨不出缘由,于是开始每天不由自主地往医院跑。
然而每次他去医院探望,彭启都会抱歉地关上门,告诉他,时屿在睡觉。
以至于时间久,夏栖鲸也终于琢磨出味儿来。
恐怕睡觉是假,不想见他才是真。
夏栖鲸憋肚子气,无处发泄,简直想冲进去把时屿被子掀。
周之后,时屿出院。
时屿回来那天,正好是在上西方经济学课。
这门课比线代课还要恐怖个层次,因为是全英文教材,教授是个土生土长英国人,授课时几乎不讲中文。
同时秉承“交流出真知”理论,极其热爱给学生分团队,合作解决课题。
英文好学霸基本都被抢着要,而夏栖鲸和林与千这样吊车尾,每回都会被尴尬地剩下。
这天也是如此。
夏栖鲸和林与千站在教室后排等待被扫尾(即被善心大发小组捡过去),时屿就在这个时候走进来。
时屿是逆着光走进来,身姿挺拔,手臂几乎已经看不出异样,只是摆动时候略微僵硬,手遮在衣袖下。
有omega小声尖叫起来,关系好alpha都立刻冲上去抱住他。
夏栖鲸个多星期没见到他,说不在意是假,心下动,下意识就要跟着过去。
然而时屿被团团包围住,他根本挤不过去。
林与千抓着他胳膊,热泪盈眶:“老!夏!咱俩有救!”
时屿回来,团队分组局势立刻发生变化——
每个小组都希望能抢到这样个核爆级队友,于是都吵嚷起来,最后由教授喊暂停,干脆把时屿喊到前面去,让他自己挑选队友,想要被挑选就举手。
时屿站上讲台,台下立刻哗啦啦举大片。
林与千也十分积极地抓住夏栖鲸手,举起来。
时屿唇色看起来还有淡淡苍白,几乎没怎看台下,平淡道:“彭启,张立杰,袁岭……”
连说四五个名字,都是平时相熟,篮球社或街舞社朋友。
林与千疑惑地小声道:“你们俩不是铁磁哥们儿吗,他怎好像没看见咱俩样?”
夏栖鲸:“可能,怕麻烦吧。”
林与千脸失望:“这算什哥们儿啊……老夏你说实话,是不是吹牛,不然时神怎脸不认识你表情。”
夏栖鲸原本并不是非要时屿收留他们,然而被林与千这说,不知怎,心底也泛起股不服气倔劲儿来。
时屿不是要跟他断绝关系吗。
他偏不让他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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