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校内学生冒领贫困补助,用来大肆做应援,铺张浪费。”
夏栖鲸哑然失笑:“你跟辅导员解释嘛,你又没冒领。”
林与千悲愤道:“辅导员查过,说确实没冒领。但是最近这个话题正好敏感,之前出过几个学生贷款追星负面新闻,学校意思是能低调尽量低调,所以命令把应援都撤。”
夏栖鲸摸摸他头:“算算,就个应援而已,撤就撤呗,你还省点事呢。”
林与千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只能联系后援会,把所有计划都撤。
做不应援,林与千有些怏怏不乐。
夏栖鲸安慰他:“周就能见到真人,你还稀罕个应援。不如趁这个周末多睡点,保证下周有充足精力,见到大帅哥不至于晕过去。”
林与千觉得有道理,于是高兴起来,把票塞给他,道:“你这周末也是在校外住对吧?别忘,下周晚上五点,剧场门口见,要提前检票。”
夏栖鲸没来得及想借口拒绝,林与千就把票把塞进他手里。
锋利,略硬纸张封面。
握着麦克风银发男孩,因为纸张卷曲,精致脸微微变形,和记忆中对照相比,愈发陌生遥远。
日光照射在纸面上,反射出刺眼白光。
晚上夏栖鲸回家时候,时屿已经到家。
夏栖鲸下午跟林与千来回奔波,跑几家花店,这会儿腰酸腿痛,困得不行。
勉强吃晚饭,去洗澡。
洗澡时候是闭着眼睛洗,沐浴露通瞎抹,自己都不知道洗个啥,把泡沫冲干净就出来。
导致穿完衣服之后,居然忘记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
洗手间和浴室是连在起。
时屿进洗手间洗手时候,垂眼,就看到地上堆积乱七八糟脏衣服裤子。
皱起眉头,刚想喊夏栖鲸来把衣服洗,想到他困到走不动路样子,抿下嘴,话就卡在喉咙里。
片刻后,略微嫌弃地,把脏衣服捡起来。
时屿习惯自约束和克制,自然也有强迫症患者常有轻微洁癖,对于他人换下来污秽物,原本是厌恶至极,绝对不会碰下。
母亲也吐槽过他这点,说他上辈子是贾宝玉,看别人都是泥球,就看自己干净,经手东西恨不得都用水过遍才肯碰。
可是这些原则,不知道为什,在夏栖鲸面前,通通都失去原先效力。
想到夏栖鲸那副累得软趴趴样子,他就不忍心把他喊过来。
他看得出来,夏栖鲸在努力适应新生活,努力达到合同上标准。
尽管经常嘴巴不饶人,不肯认输,伶牙俐齿,张嘴就要气死他架势。
但他确是,用心地在履行诺言。
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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