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回忆只会
遍遍提醒他有多难堪。
他到现在也搞不懂，明明开始就是贺炀把他赶走，可是等他真走
，贺炀却突然变得这
"深情"。
这真是喜欢吗？
贺炀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那个处处听话、乖巧懂事完美小情人？
就像是用习惯生活品，某天发现生活品突然消失不见，才会变得念念不忘。
这不是喜欢，是习惯。
许承宴时喘不上气来，捂着心口位置，脑袋发热。
"宴宴。"贺炀连忙上前抱住小刺猬，安抚着："别激动，慢慢呼吸。"
许承宴也察觉到身体异常，闭上眼，试图平复呼吸。
"是
错。"贺炀搭在青年后背，顺着脊背来回轻抚，"对不起。"
许承宴没说话，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情绪不稳定。
"对不起。"贺炀遍遍道歉，"对不起。"
"对你不好，都是错。"贺炀微微低头，贴在青年脸边，"是对不起你。"
许承宴再也忍不住，低头埋在贺炀肩膀处。
贺炀感受到怀里不断轻颤身子，安抚着："别哭。"
贺炀在青年后脑勺上轻轻揉着，再次道歉："是不好，对不起。"
"你从来都没问过……"许承宴声音哽咽着，连说话都变得越来越困难。
贺炀从来都不问他感受。
光是回忆起那五年事情，就觉得很痛苦。
明明是他喜欢人，陪在先生身边会觉得满足和开心。
可是当他回忆起来时，就只剩下痛苦和委屈。
实在是太痛苦。
连呼吸都没办法做到。
"从来都不问喜不喜欢……"
贺炀安安静静抱着小刺猬，没有说话。
直到小刺猬轻颤身子逐渐平稳下来后，这才试探着出声道："那现在可以问你吗？"
贺炀伸手，捧着青年脸，指腹贴在青年脸边，说道："不喜欢事情，都告诉。"
许承宴模样还有些狼狈，眼睛红肿。
许承宴低下头，过好会儿才开口道："不喜欢蛋糕。"
"知道。"
"不喜欢……你陪别人。"许承宴又想起沈修竹事情。
哪怕贺炀后来解释过就只是救命之恩，可他也还是没办法接受这样"朋友"关系。
不是情侣，可关系已经暧昧得就和情侣样，没有差别。
"是不好，对不起。"贺炀不断在青年后背轻抚着，帮忙顺气，继续问："还有吗？"
"不喜欢遮眼睛。"许承宴时有些不自在，睫毛微颤，"不喜欢后面姿势……"
"错。"贺炀低头，嘴唇贴在青年眼角处亲亲。
不管是遮眼睛还是后入姿势，都是他点小性癖。
为满足自己，却忽略另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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