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炀在唇上亲吻着,没有深入,就只是嘴唇贴嘴唇碰触。
怀里青年情绪似乎是稳定下来些,贺炀手搭在青年后背轻抚着,稍稍低下头,额头抵着额头。
"对不起。"贺炀靠上去,还想再亲亲。
"别说……"许承宴侧过头避开碰触,双眼通红。
贺炀伸手,指腹贴在青年脸边,慢慢擦掉眼泪,"别哭。"
许承宴眨眨眼睛,已经很努力在控制情绪。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泪腺就好像不受控制样,根本止不住。
受过那多委屈,全堆积在这刻爆发。
许承宴闭上眼,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指尖忍不住紧紧抓住身下床单,揪成团。
"想回去……"许承宴声音还有些沙哑。
"好,明天再回去。"贺炀轻声哄着。
许承宴低下头,已经没办法开口说话,又突然感觉到呼吸困难,心跳紧促。
许承宴忍不住抓住贺炀袖子,紧接着下秒,脑袋阵眩晕,失去意识。
"宴宴——"
*
深夜,贺炀将许承宴送进医院。
医生在病房里面做检查,贺炀独自坐在外面椅子上。
走廊上,匆忙传来阵脚步声。
经纪人连忙赶来,脸上满是焦急,凑到病房门口看眼。
紧接着,经纪人又望向旁贺炀,彻底没好态度。
"贺总,是信任您才把他交给您,怎现在还进医院!"经纪人质问。
贺炀沉默不语。
经纪人焦急在病房门口转来转去,直到医生出来,连忙去问情况。
幸好许承宴那边没什大问题,不过医生还是建议需要心理咨询。
等到医生离开后,经纪人连忙进到房间里,去看许承宴。
而贺炀则是待在走廊上,没有进去打扰,就只是默默在外面守晚上。
隔天上午时候,袁烈过来。
袁烈来到病房外面,看到病床上青年已经醒过来,正和旁经纪人说着什,看起来状态稳定。
袁烈又去隔壁休息间,找到贺炀。
贺炀坐在窗户边抽烟,旁边烟灰缸里满是烟蒂。
袁烈走过去,忍不住问道:"昨天过去时候还好好,怎晚上就这样?"
袁烈还有些搞不懂,明明他昨晚去送请帖时候,看这两人关系挺好,像对小情侣。
结果就晚上,就闹得进医院。
"昨晚怎?"袁烈坐在贺炀身旁。
贺炀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熄灭,左手还握着个木牌摩挲着,低声道:"不小心谈崩。"
"谈崩?"袁烈微微皱眉,又看眼贺炀手里木牌,感叹道:"你还留着啊。"
袁烈还记得那个木牌。
以前贺炀找他做心理咨询时候,经常带着这个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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