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直都在嫉妒你。”
谢似荥摇头,“你那点嫉妒心,哪里比得过对你嫉妒心,你可是得到最喜欢人,可到头来也只是讨厌你而已。带你玩那天还想过要不干脆把你丢到严律清找不到地方,但秒钟后这个鬼主意就让抛弃,因为要是把你弄丢,严律清肯定要恨死。”
“就算你真这做,自己也能想办法回到他身边。”
“谁说不是呢。”谢似荥叹气,“狗被丢到几十公里外都能自己跑回家,更何况是个成年人,所以说那是个鬼主意,虽然那秒确实很兴奋。”
像聊天样对话到这忽然沉默下来,两人谁也没说话。
谢似荥看眼腕表,起身,“该走。”
“再见。”
谢似荥扭头摆手,走得可潇洒,头也不回。
容浅坐在咖啡店里透过玻璃目送谢似荥穿过斑马线,看着他身姿挺拔背影汇进人群里直到再也看不见。
也不知道他们离开纽约那天这个人会不会来送他们。
如果不来,那就只好期望有生之年能再面。
容浅他们离开纽约那天是个星期,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容浅提前天就把两人行李都收拾好,还反复确认过没有遗漏,毕竟这趟他们跑得太远也住得太久。
而严律清直到在美国最后天,工作安排也是满,甚至回去后他连倒倒时差时间都没有。
容浅很心疼,但这趟累不只有严律清,毕竟跟着他来出差那几个人,累得有时间出门玩圈购物都不愿意,只想睡觉。
他们走时候谢似荥没有来送机,不过他和严律清通过电话,解释没来送他们原因是因为今天有个特别重要会议,严律清笑笑表示理解,让他多保重自己,改天再见。
从纽约回源城飞机上,容浅和严律清几乎睡路。
严律清还好,睡八小时左右就醒,而容浅睡整十个小时,要不是肚子饿,他能路睡回源城。
吃完飞机上提供牛排套餐,容浅暂时找不到什睡意,他拿出收在帆布袋里迷你签筒,这是他从布鲁克林跳蚤市场买来,细小签条上写着行字体小小英文,多是感情向问题。
容浅把摇签筒递给严律清,让他摇出根签来,再读出上面问题。
“你每天会说几次爱你?”严律清想下,“说不准,但不会只有次。”
容浅嗯声,要他接着摇。
“你是会和恋人发脾气人吗?这个问题应该是你回答。”
“不是。”容浅微笑着摇头。
“还要再摇吗?”
“嗯。”
严律清很快又摇出新签条,“你恋人上次跟你说爱你是什时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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