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不轻不重地斜了他一眼,“你当然不丢脸了,被当众叫宝宝的又不是你。”
严律清贴着他闷笑,低沉的笑声钻进容浅耳道,刺激得他后脖子一大片皮肤阵阵发麻,通红的耳廓更红了,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刺眼的对比。
“那我下次当着人面少叫两声,等没人了再补回来。”
听到‘没人了’三个字容浅耳朵烧得发烫,他知道严律清说的‘没人了’是什么时候,前几日各种荒唐记忆一时间像海水倒灌涌进容浅脑海里,他极好的记忆力甚至能回想当时严律清的呼吸和哄他的语气。
电梯直升到顶层,等门一开容浅先一步迫不及待地往外走,严律清好笑地拉住他,“走反了,走这边。”
容浅只好尴尬地回头被他牵着走。
幸好这一层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只有两三个人影在各自的工位上。
容浅被严律清一路拉进办公室,黑色的木质门板刚一关上,他脸上的口罩和头上的帽子就被摘掉了。
严律清将他抵在门板上,唇瓣若即若离地贴着他唇瓣,滚烫的呼吸交织相融,“你刚才在电话里没说清楚,我要是找到你了,我的奖励是什么?”
作者自我采访小剧场:
请问你是如何看到韩广智和容浅这对师生的?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