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时候都意味着纵容,容皓见容浅没有要管自己的意思,玩了两天心就开始散了。
他晚上十一点不回家容浅都懒得找他。
直到严律清回来的前一天,他接到了容皓带着哭腔的电话。
“哥,你快来救我!”
容浅当即皱紧眉头,“你又干了什么?”
容皓结结巴巴地说了个大概,说不下去了急得直哭,“哥,你快来救我,他们说我付不起账就要给我点颜色看。”
容浅听他哭着说了个地址,是九里桥,那里是源城有名的[红灯区],会员制的高级会所比比皆是,是整个源城里最纸醉金迷也是最藏污纳垢的地方。
容浅完全没想到容皓的心居然这么野,敢去那种地方玩。
无奈他心里再气也没办法丢下电话里哭得好像眼泪鼻涕齐流的容皓不管,只能沉着脸找出钱包让他等着,自己则连睡衣都来不及换,着急忙慌地穿了双拖鞋出门打车给永远不像话的弟弟收拾烂摊子。
晚上十一点半,一辆明黄色的计程车稳稳地在万紫千红的霓虹灯前。
一个穿着深色格子睡衣的清瘦男人推开车门下车,脚踩深灰色拖鞋快步走进路边一栋相当气派的建筑里。
容浅这身打扮在越晚越热闹的[红灯区]九里桥特别显眼,路上来往还混着白人和黑人的人群无一不被他吸引,纷纷投去好奇和打量的眼神。
容浅步履匆匆地走进会所,没走两步就让人给拦下了。
该会所是会员制的,来者需要提供会员身份,再就是有着装要求,像容浅这样穿着睡衣拖鞋就跑进来的,实在很难不让人认为他是来砸场子闹事的。
容浅只能向拦下他的人解释,自己是来付钱的。
穿着笔挺西装的工作人员狐疑地看了容浅一眼,用别在腰间的对讲机跟同事确认,确定了现在会所里确实有个付不起账的小子在嗷嗷哭,便带着容浅上楼。
这间会所面积很大,高有四层楼,宽则是容浅跟着工作人员走出电梯,左右两面的廊道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暧昧的灯光下是含有某种暗示的壁画,花纹繁复的地毯几乎铺满了目光所及的地面,空气中飘着一股异常浓烈的香气,虽然不难闻,却强势霸道地驱赶了空间里所有正常的空气。
容浅毫不怀疑这香气闻久了肯定能让人感觉晕晕乎乎的,因为他现在就觉得不舒服了,眉头也皱得更紧,想快些找到容皓赶紧把他带回家。
走在前面带路的工作人员领着他走到一扇两开的大门前,门一推开容浅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啜泣着擦眼泪的容皓,他的身边还围了两个人高马大,像打手一样的男人。
原本已经快止住哭声的容皓一看见容浅来了顿时哭得更加大声。
容浅黑着脸走进去,没有理会他,而是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