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据说是他从国外后来之后,他母亲专门给他找阿姨。
张姨做家务活是把好手,不光是手艺好,还会种花。
接近五十岁年纪精神比现在很多年轻人还好,健步如飞,手脚利落,是个各方面能量都很充沛人。
容浅作为个各方面能量都接近负数人,和张姨相处就很像老鼠见猫,话都没说几句,多是张姨个劲地说,容浅乖到不得地听。
下午张姨带来白鸟仙人掌时还贴心地附送张写满字便签字,仔细教他该怎养护。
容浅手抱着白鸟仙人掌,手捏着写满字便签字,怔怔地听着阿姨给他传授养花知识,有些招架不住手足无措。
傍晚严律清下班回来时,张姨已经做好饭回去。
容浅在码字,听见他回来声音起身迎出去。
“阿律,你回来。”
“回来。”
严律清摘下领带,脱去外套,手臂伸把容浅搂进怀里用力抱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容浅把那小盆白鸟仙人掌拿出来给他看,“阿姨带来给。”
“是不是和你很像?”
“哪儿?”
“哪儿都像。”
严律清心情似乎非常好,好得他眼睛瞬都不曾离开过容浅,视线还总是往他嘴唇上落。
容浅唇形很好看,薄而有肉,看上去软软很好亲。
严律清亲过几次,哪怕只是简单地贴下他都很清楚那两片嘴唇到底有多软。
容浅放下手里白鸟仙人掌让他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严律清挽起袖子就往卫生间走,只是过几分钟都没见人出来。
容浅正要去找他,紧闭卫生间门忽然又打开,严律清衬衫袖口挽至手肘,露出劲瘦还能看见肌肉手臂。
他应该是洗手时把脸也洗,领口扣子解开几颗,露出脖颈和喉结,下颌骨还有点未擦干水迹。
容浅只看他眼便匆匆低下头,“张姨给你做秋刀鱼。”
严律清嗯声却没有往茶几走,而是拉住容浅,手腕稍用力就把人拉回来抵在墙上,嘴唇贴到他耳边,近得几乎能亲到那白嫩耳垂,压低嗓音道:“今天公司员工都在传,说谈恋爱,都在猜和谁谈恋爱。”
他整个人虚压在容浅身上,容浅想躲都没处躲。
“……哦。”
严律清见他耳根发红,心口热得发烫,连呼吸都灼得像烧开水,逐渐急促起来。
“问小李,怎看出来谈恋爱,他说她们早看出来,只是今天聊得比较厉害。”
容浅没吱声。
严律清又接着道:“又问他为什今天聊得比较厉害,他说都写脸上。”
说罢他身体往后退些,鼻尖几乎要贴到容浅鼻尖上,“你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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