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要说那些话?”
容浅仍是沉默。
严律清又是无奈地声叹,又次重复道:“阿浅,没有生你气。”
“……你有。”容浅没抬起脸,“知道伤你心,也有想要认错挽回,但你不信。”
“你为什会觉得不信?”严律清问:“是因为今天只给你发13条微信?还是因为今晚有应酬不能陪你吃晚饭?”
容浅放下手中银叉抬脸看向他,“只是觉得你对跟以前不太样。”
“以前对你是什样?”
“能感觉到你在想,今天,没有感觉到。”
容浅说这些话时语速很缓慢,尾音也轻。
若旁有人围观,大概会觉得他是在无理取闹,可有些小事在他眼里就是那重要,重要到哪怕只是缺失丝毫就能叫他方寸大乱。
脾气古怪得实在让人很难琢磨明白。
严律清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包括那些他深埋于心,不愿意承认那丝异样都被容浅拽出来扔在太阳底下。
“有想你。”
容浅视线缓缓落,从他好看嘴唇落到好看喉结,隐去眸底黯色,他知道严律清定还有没说完话。
果然,他还没等多久面前人又接着未完话道:“只是想你时候会忍不住苦恼要怎让你相信。”
容浅视线下又重新回到他脸上,和他对视。
“能理解你顾虑,理解你觉得们不会长久地在起,但理解确实不代表不会伤心。”严律清说着笑起来,大概是觉得自己个过完年已经31岁男人还在说这种肉麻话好笑,但有些话再幼稚再肉麻他也乐意说给容浅听。
“们从在起到现在不过半个月,白天你都有要忙事情,能见面时间不多,你都没来得及好好解对方。”严律清说这话时语气有难藏低落,“很想好好珍惜你,对你好,如果可以也想去哪儿都把你带在身边,抬头就能看见你。”
这简单话语里情意绵绵分外厚重,容浅听得沉默地红耳根,胸口堵着憋闷缓缓都散。
不过万般情绪终究没有爬上他脸,有些艳亦有些冷五官看着还是淡淡和平常无异。
严律清兀自叹声,“但这些想法点也没有传达给你,让你总想着们迟早要分开,以至于让你这不安,出事也没敢让知道,说来其实应该算错。”
容浅听得心里突地跳,他默默拿起银叉吃完盘子里剩下那点布朗尼,又端起杯子喝完杯底拿铁,起身道:“走吧,回去。”
严律清不明所以地看他眼,但还是起身与他同往外走,容浅拉开副驾驶上车。
从停在这就吸引些目光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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