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清被容浅话里难掩痛苦情绪震住,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
过会儿他才找回自己声音。
“阿浅,你现在在哪?”
容浅借着点上头酒意口是心非,“不想你知道在哪。”
“为什?”严律清下意识地放轻自己声音,像哄劝似,“你告诉你在哪,去找你不好吗?”
容浅沉默几秒,“……你不是有应酬?”
“是有。”
容浅听到这心情忽然好点,至少严律清是真应酬去,不是借口不来,也不是不想见他。
“你先忙你。”容浅道:“喝完这杯就回去。”
“喝完这杯?”严律清眉心蹙,“你喝酒?”
“嗯,只是鸡尾酒,度数很低,喝不醉,喝完就回去,你让小李把袋子放在门口就行,不会有人拿。”
严律清下就想起容浅醉酒那天,谁牵他他跟谁走,特别好拐样子,整颗心下提起来。
“你在哪?”
“梧桐路,Blueshell酒吧。”容浅不认为严律清会丢下应酬来找自己,他再问便答。
但没想到是严律清竟然说,“知道,你先从那间酒吧出来,找家咖啡店或是蛋糕店坐坐,马上就来接你。”
“……你真要来?”
“嗯,找到店可以坐记得把位置发给。”
容浅愣住,“那你应酬怎办?”
“不要紧,饭也吃得差不多,会跟他解释,反倒是你,你现在赶紧出来,不许再喝。”
容浅心疼钱,坐着没动,“这杯酒要28呢,还剩些没喝完。”
“28加倍赔给你,总之剩下你口也不许再喝。”
容浅含糊地应声,挂断电话后虽然不怎情愿,但杯子里还有小半杯酒他没再喝,结酒钱起身离开。
夜晚梧桐路很热闹,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容浅站在人行道左右看看,往左边走去找到家还在营业中咖啡店,给严律清发去定位。
这个时间店里没有客人,橱窗里也只剩几块蛋糕。
容浅想着进店干坐着也不太好,便点杯热拿铁和小份布朗尼。
咖啡店内有整面墙玻璃,能看到外面街景,容浅座位就在玻璃边,他直在留意店外动静,等着严律清来接他。
他今晚为什会选择去酒吧喝杯,要他现在回答他也说不上来。
只是当下那个环境让他觉得严律清已经走远,已经离他而去,他就单纯地想离开再说,借酒消愁也好像是唯选择。
——你得‘对症下药’……拿出千错万错你错态度。
容浅想起网友给他出主意,时间疑惑又茫然,错他已经认,认两次,可严律清好像还是不怎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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