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不舒服,手劲软绵绵,挣扎不开不说,反而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
最后彻底没劲才放弃挣扎,乖乖被严律清带回长凳上,还被抓着喷云南白药。
严律清捧着他手腕等药水吸收,看着容浅近在咫尺白皙面庞,问:“刚才为什要跑?不想跟待在起?”
容浅闻声轻抬起眼,往日清澈如溪涧眼眸此刻像凝层薄薄水雾。
对上这样双眼睛,严律清后知后觉自己居然在和个喝醉酒人较真,低头笑笑,“你以后最好是不要再喝酒,滴也别喝。”
离开小公园后,严律清带着容浅回到丽水新城,除沈芃芃,其他人都在看电影。
见人回来,沈芃芃担心地问:“小浅浅,你还好吗?用不用去医院?”
容浅垂着眼脸疲惫,没有应她话。
严律清牵起他往客厅沙发走,“芃芃,有热水吗?”
“有。”沈芃芃回身去找阿姨,让她倒杯热水来。
严律清接过杯子将杯沿抵在容浅唇缝,哄着不愿意张嘴人,“喝口。”
容浅不肯配合,面无表情地转过脸躲开杯子。
沈芃芃见严律清表情无奈,好像拿容浅点办法都没有,她站在旁看得想笑又不敢笑,只能虚掩着嘴,问:“他现在还记得自己是谁,们是谁吗?”
“恐怕是不记得。”
沈芃芃忍俊不禁地起身,“去叫广智出来。”
几分钟后,韩广智跟着沈芃芃走进客厅,眼就看到严律清捧着杯子哄容浅喝水幕,他头顶飞过串问号,疑惑地问沈芃芃,“他们俩在干嘛?”
“这个就先别管,小浅浅醉得自己叫什都不知道。”
韩广智便朝容浅走去,“阿浅,怎样?你能自己走吗?”
坐在沙发上容浅淡淡地瞥他眼,没有说话。
韩广智知道他喝醉酒什样,没有在意,扶起容浅把他手臂架在自己肩上,“送他回去。”
“跟你们起。”严律清见状跟着起身扶下容浅。
“没事,送他回去就好,林信他们刚才还在问你去哪,你快进去吧。”
韩广智坚持不麻烦严律清,架起容浅就往外走。
上车前严律清把个袋子给他,“他有点感冒,这些感冒药要等他酒醒才能吃。”
“知道,先替他谢谢你。”
“路上小心……他可能会趁你不注意躲起来,你得多看着点。”
韩广智反手关上车门,“他喝醉就跟孩子似,特别难伺候。”
严律清不太放心地看车窗眼,并不能看见车里人,“要不还是跟着起去吧。”
“没事没事,对付他有经验,他要是酒醒知道自己给你添那多麻烦,保不准会躲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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