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克制着只是压在身上抽插,大手摩挲全身。
他边摸边说,“霍哥,人生没有如果。小你九岁,怕急你从前爱过很多人,每次想都嫉妒到不行。”
“但是又庆幸自己年轻,能在将来保护你。”
“第次梦遗时候是十五岁,在梦里你叫名字,射在你身上,把你弄脏。现在愿望成真,这切都不是梦。”
缱绻情话和欲望样动人,他真想与溺毙在床上。
狰狞性器射过次却还不消停。
被半哄半骗,自己缓缓坐上硬邦邦紫红茎物时,太深,深到以为自己被捅穿。
苑骁也是第次试这样深,可以操到那里面,他忍不住难耐喘息,边吻着下唇,拿虎牙微咬,边大手上老茧蹂躏着腰间。
他想操到再也射不出来。
他野心与欲望写满全身上下,性器硬而滚烫,控制不住后穴内壁吸吮着插入进来庞然大物。
他猛烈抽送,性器与臀部密不可分,龟头在后穴里操着前列腺那处敏感点。
全身都止不住颤抖,这个体位让知道何为高潮到麻木。
猛然间他挺身,性器再次碾压至最深处,全身酥麻直忘却呼吸。
那刻,不自知嘴角溢出津液,茫然射精时候忽而想到。
在苑骁身边,好像从未皱过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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