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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担心冉芃知道,更怕冉芃不知道,如果他是无辜,那就连厌恶都名不正、言不顺,毕竟他们曾经是那样要好。
“你和冉芃曾经关系究竟是怎样?”宁珩轻声问,“外面传你们是竹马友谊。”
“是,们父母也是朋友,和他上幼儿园就在块儿。”乔予扬低声说,似在回忆,“妈妈死后,恰好他和家里也出现分歧。那会儿们都是副和家里老死不相往来状态。”
再后来事情,多多少少都知道差不多。
他们起打比赛、建战队,从无名小卒迅速打出片天,并肩作战,耀眼夺目,那是无与伦比成就感。
宁珩下巴抵着乔予扬头顶,浓密发丝蹭得脸痒痒,像之前乔予扬对他做那样,下下轻拍着他背。
空气中两股信息素搅在起,温和缱绻,如同簇簇柔软云朵,将二人拥簇在其中。
“会陪着你,”宁珩捧起乔予扬脸,深深地看着他瞳孔,字顿地说:“乔予扬,会陪着你拿世界冠军。”
乔予扬没有接话,眸光越发深沉浓重,如同猛兽对猎物占有,要将宁珩身上那股灼热、坚定光生吞入腹。
宁珩抢在他动作之前吻上去。
他忍着心里酸疼,点点地舔润着乔予扬唇瓣,生涩地探进对方嘴里,用尽全力地去吻他,眷恋地缠着舌尖,依赖地搂着脖子,急促呼吸中充斥着满腔浓情和爱意。
乔予扬摁住宁珩后脑勺,唇舌并用,凶狠地回吻着,是回应、更是发泄。
各种负面情绪叠加,早就在他心里幻化成猛兽,无数日日夜夜,白天顶着压力和队友训练、比赛,晚上回到房间,如同只困兽,遍体鳞伤同时,想方设法地思考该怎带着DAR走得更远。
母亲去世、俱乐部解散、三年之约、队友背叛。
这种,让宁珩鼻子发酸,意识到乔予扬背负着如此沉重东西,当初在预算赛上自己对冉芃那瞬间怔愣,是对他是多大伤害。
从未有过难受和酸楚涌上心头,宁珩悔不当初,捧着乔予扬脸颊手抖得厉害,越吻越难过,眼眶湿润,眼睛眨巴眨巴,纤长眼睫上挂着水珠,紊乱呼吸变得抽噎。
“……”乔予扬从宁珩嘴里退出来,无奈地抹去他眼角泪,“怎?这回可没欺负你。”
“那也是你闹得……”宁珩心脏阵阵绵密疼痛让他呼吸都困难,“你就是个混蛋,每次都把老子惹哭。”
“错。”乔予扬知道他为什难过,率先道歉。
宁珩眼眶通红,鼻尖也是红,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眼神又透出股子倔强,“以后有什事不准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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