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后他就直在联系。”宁珩平复着紊乱呼吸,眼睛湿漉漉,水汽未散,鲜红唇瓣张合,“给打电话、发邮件。”
乔予扬思索瞬,“在日本那个电话,也是他?”
“对,”宁珩搂上乔予扬脖子,声音又湿又软,还带着点不易察觉地讨好,“录音,在手机里,你抱上去放给你听。”
“抱哪儿去?”乔予扬问。
宁珩莫名,“房间啊。”
“哪个房间?”乔予扬抱着人往电梯间走。
“……”宁珩没说话,下巴抵着乔予扬肩膀。
“你房间还是?”
“……”宁珩想咬死他。
乔予扬真是彻头彻尾混蛋。
如果直接回房,后面他也不会矫情兮兮闹着回自己房间睡。可乔予扬偏偏恶劣征求他意见,非得让他自己说出口。
搞得好像是他心甘情愿把自己送上去。
电梯很快到四楼,乔予扬站在走廊上,等着怀里人做决定,右边是宁珩房间,右边他。
“快点儿,”乔予扬坏心眼儿催促,“胳膊酸。”
宁珩破罐子破摔,恶狠狠地说:“你房间!去你房间!”
乔予扬嗯声,云淡风轻地说:“你自己选,可没逼你。”
“……”宁珩忍无可忍地咬他。
乔予扬把人放在沙发上,用小毯子把他冰凉双足捂着,又把床上手机递给他。
宁珩解锁,把音量调到最大,他和韩牧对话清晰地传出。
乔予扬越听脸色越沉。
宁珩以为他不满自己私自和KIK人见面,赶紧解释:“这个录音足以说明他们私下联系别家战队选手,虽然韩牧没有明确承认金粤和张谰安事,可也没有否认。如果KIK以后再玩儿阴,咱们可以把这音频公开,再……”
“王辉给你下药?他想迷/*/你?”乔予扬黑眸紧盯着他,下颌线紧绷着,“什时候事?”
“……”宁珩磕巴下,“嗯……解约前事。”
乔予扬音色又冷又沉,周围温度急速下降,随着情绪起伏,alpha信息素,bao涨,尽管已经竭力抑制,和混合着盛怒信息素还是泄出来,犹如锋利刀片,如有实质在虚空之中分割着碎片。
宁珩腺体胀痛,嘴唇褪去血色,有些难受地看着他。
乔予扬深吸几口气,把人抱在怀里,安慰道:“抱歉,没控制住。”
“没……没事。”宁珩拍拍他背,解释道:“他没得手,逃跑。”
“不在意这个。”乔予扬摸着宁珩蓬松细软头发,“把过程告诉。”
宁珩调动出信息素安抚alpha锋利、拒人之外气压,囫囵地说着:“也……没什,那时候正好碰上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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