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地说:“关你什么事?队长就能随便过问队员隐私了?”
乔予扬轻笑了声,拉住转身离开的人,omega细腻软韧的胳膊握在手里像嫩豆腐,让他指腹下意识地轻轻摩擦。
手腕处的热度和痒意让宁珩的心脏不争气地加速,他咬着唇,忍着微重的鼻息,强行忽略因alpha的触碰而产生的舒爽。
“你干什么?!”宁珩眉目凌厉,像只凶狠的野兽,那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咬人。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话的声音开始不稳,鼻息有些失控,心里如万千小虫子爬过,身心在渴求信息素的安慰。
如果再和这人近距离呆在一起,他怕会失态。
“你晚上睡不着?”乔予扬问。
“没有。”宁珩否认,想把胳膊挣脱出来,谁料alpha拽得更紧。
“不准撒谎。”
这四个字无形之中传递出的压迫让宁珩动作一顿。
“……”
乔予扬问:“不习惯床?还是不习惯环境?又或者是单纯的失眠?”
“都不是。”宁珩低着头,声如蚊蚋。
“那是什么?”
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很淡很淡,不仔细分辨根本察觉不到,可对于宁珩这种刚标记完、极度渴求自家alpha信息素安慰的omega,是致命的诱惑。
宁珩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借着乔予扬拉着自己手腕的力道,朝alpha面前挪了两步,干咽了两下,嘴唇微张,带着些许轻喘,“我……”
楼梯那处传来脚步,二人同时回头。
江姜站在楼梯口诧异地看着他们,只是一瞬,很快恢复正常,神色自若地说:“邹教练让我叫你们训练。”
宁珩回过神,触电般甩开乔予扬的手,留下一句要上个洗手间,大力地关上门。
乔予扬的掌心一下空了,手掌握成拳,似乎想留住残留的余温。
他朝江姜走过去,“我们先下去。”
二人并肩下楼,江姜没忍住,“队长,你刚刚那是……”
乔予扬:“安慰队友的生理健康。”
江姜:“……”
屋内,宁珩脸蛋爆红,崩溃地坐在地上捂着脸。
操了,他到底还要多丢人?!
曾经发情期都熬过来了,这会儿被标记了,反而饥不择食一样,闻着点儿信息素就巴巴地凑上去了。
宁珩一想到刚才自己的状态就恨不得一头撞死。
这乔予扬是他的克星吧?为什么从遇上他,就总是没好事儿?
他堂堂电竞选手,如今沦落到尽干偷鸡摸狗地勾当……
宁珩忍了半天没忍住,从裤兜里掏出偷来的毛巾,把脸埋在里面,像个瘾君子一样,贪婪而渴望地吸取着,皂香和alpha的味道融合在一起,疯狂地往鼻子里钻。
这两天不安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缓解,躁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