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和莫凡
对话传进耳朵里，亲昵状态，悠然闲谈，每
个字都敲击着他耳膜，瓦解防线，本就波动情绪更加摇摇欲坠。
“莫哥，你们家挺大，下次
来带参观下？”
“这次都没结束，就想着下次
？”
“先预定下，免得你又说不请自来。”
“要拒绝你会乖乖听话？”
“不会。”
“呵。”
辛然闭闭眼，向享受桌球从没打得这样焦灼过。
他没办法装聋装瞎，耳朵不能屏蔽他们交谈，余光也没办法阻断他们亲密。
辛然身体趴在桌子上盯着球，正好面对着二人，他盯着球，却也将司昭廉对莫凡咬耳朵画面收进眼底。
手心汗黏腻到某种程度快要拿不稳球杆，莫凡眼底笑意成火上浇油利器。
“砰———”手掌拍响桌子沉闷声打断沙发上二人窃窃私语。
司昭廉和莫凡不约而同地朝辛然过去。
“莫凡，你是不是太过分？”辛然问。
“说说看，哪里过分？”莫凡好整以暇地反问。
“喜欢你，给足你尊重，平时没在你眼前晃眼过，也没有死缠烂打纠缠。只是陪阿姨，只是在你家来吃顿饭，你需要和司昭廉这
卿卿地羞辱？哪里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莫凡回答，“从开始就明确地拒绝过你，是你自己不听还非得继续往前凑。是，你尊重，没有死缠烂打惹厌烦，但你纠缠妈妈，想利用妈给施压，利用亲人、姻亲这项逼妥协。不觉得利用亲人这点，比纠缠能好到哪儿去。”
司昭廉轻笑声，难掩轻蔑，却难得安静，没有插嘴，让莫凡自己处理烂摊子。
“是真喜欢你，”辛然嗓音沉哑，情绪在崩裂边缘，“好歹们曾经也睡过，你能给司昭廉机会，为什不能试着接受。”
司昭廉看向莫凡，他也很好奇着这个问题答案。
莫凡注视着辛然略显狼狈地质问，也察觉到司昭廉目光。
他沉默须臾，收敛平日里惯有桀骜，平静开口，再次直白地说：“对你真没感觉。”
辛然：“……”
辛然抹把脸，忍下难堪不欲多言，将球杆扔，拿着衣服和领带直接离开台球室。
门被重重地地关上，司昭廉不屑地说：“这就走？还以为有多厉害。”
“都没在他面前舌吻你呢，堆计划都没处使。”司昭廉啧声，似乎是不太满意。
“你省省吧，”莫凡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万事留线，你是生意人这点还需要教？”
司昭廉盯他会儿，捏着莫凡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语气变得危险，“怎觉得是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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