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苦,应该是没有的。
就算刷了牙,可他还病着,这样直白的唇舌交缠,也很容易感染。
莫凡潜意识里觉得此时自己是脏的,不应该和别人做这种事,可司昭廉没有芥蒂的吻上来,好像他们不是炮友,而交往已久的恋人。
同床共枕,照顾喂饭,甚至不在意病毒和卫生,亲密地接吻。
炮友是不需要做这些的。
司昭廉步步试探,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打破了炮友的界限。
他真的不知道这些不属于炮友的范畴吗?
莫凡笃定他知道,他是故意的。
而莫凡明知道司昭廉是心机用尽的情况下,还是被这些调情的举动引得情绪失控,稍不留神就会掉入陷阱之中。
司昭廉瞧着莫凡警惕又紧绷的样子,沉默一瞬,收敛了惯有散漫,“莫哥,你其实不用一直对我拒之千里。”
莫凡抿着唇,耳垂传来细微的电流,眼里的戒备未松,呼吸轻了一些。
“你可以心安理得享受我的照顾,”司昭廉说,“因为我是认真的,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