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走,不准蓄意破坏伤口加重病情,更不准装病博同情。
2.各睡各房间,除非打炮需要,否则坚决不能涉足对方卧室。
3.哪怕在同屋檐下,也不能干涉对方私生活。
司昭廉欣然答应,就这借着养伤借口堂而皇之住下来。
他没带换洗东西和衣物,用全是莫凡东西,穿也全是莫凡衣服,他俩身形差不多,衣服穿在身上没多少差。
只是没出两天,司昭廉身体就被莫凡味道润透,同款沐浴露、洗发水,就连床单被套都是同种洗衣液味道。
前几天司昭廉还老实遵守约定,给足莫凡空间和时间,可狼就是狼,骨子里狼性是憋不住,没多久就开始趁着夜黑风高钻莫凡被窝。
那晚他们做完后,莫凡把人赶走,拖着舒爽又酸软身体去浴室冲个澡,然后倒在床上直接睡过去。
睡得云里雾里时候,被窝里钻进道热源,男人宽挺胸膛贴上莫凡后背,身上带着水汽,还有沐浴露味道,和他气息交缠在起密不可分。
开始以为是做梦,没有管他,半夜翻身时清醒过来,旁边多个大活人,睡得比他还香。
莫凡气不打处来,脚将人踹下床,“啪”地将灯打开。
司昭廉半梦半醒,揉着眼睛:“莫哥,你干什?”
“你干什?”莫凡问,“你自己没床?!”
司昭廉说:“床太冷,没有搂着你睡得舒服。”
“你他妈忘们约定是不是?”莫凡瞌睡都气走大半,“赶紧滚出去。”
司昭廉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规矩是死,人是活。别这小气,你个人睡这大张床垫多浪费?帮你分担点。”
操,那是不是还要感谢他?!
“老子床垫爱怎睡怎睡,想怎浪费怎浪费,滚!”
莫凡还是将人赶走,第二天晚上睡觉特意落锁。
谁料司昭廉撬锁也是把好手,用根牙签就将门打开,钻进莫凡被窝,舒舒服服地搂着人睡觉。
最近和人斗智斗勇,莫凡睡得沉,也没想到锁门也撬开,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气得够呛,直接威胁司昭廉如果再钻被窝,这个房子就留给他住,自己去另处房产。
反正他房子多,住哪儿都是住,干嘛在这受这个气。
这下司昭廉老实,晚上不钻被窝里,老老实实住着,还主动承担家务、做饭、端茶倒水,把莫凡伺候得舒舒服服。
不仅如此,司昭廉还会养花。
空闲时候也不和朋友喝酒吃饭,穿着工字背心和大裤衩,脚上双拖鞋,在莫凡花园里帮他施肥、修枝。
“想不到你还有会这个。”莫凡躺在懒人椅上抽烟,欣赏着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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