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等着司昭廉来操。
开什玩笑,给司昭廉口已经是莫少屈尊降贵恩赐,怎可能还眼巴巴把自己送上去。
他又不贱,又不是那群离司昭廉就活不小情儿。
约炮是不可能,他嗓子疼又喝不酒,正想着该去哪儿,纪阳电话打进来。
莫凡:“燙淉喂?”
纪阳那边挺嘈杂,语气有些低沉,“过来喝酒。”
莫凡察觉他语气不对,“怎?”
纪阳:“少废话,赶紧过来。”
莫凡见他这反应肯定有事儿,也管自己嗓子能不能喝,答应道:“行,地址发。”
“就在你酒吧,发个卵。”纪阳说完就挂电话。
……脾气还挺冲。
莫凡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和男朋友吵架,不然事业上春风得意纪少不会这副语气。
莫凡开着车往酒吧赶,路上想着自己这俩发小这几年坎坎坷坷情路,对自己无爱身轻状态特别满意。
喉结滚滚,阵涩疼终止他逐渐转好心情。
……无爱也未必身轻。
想到会儿可能会喝酒,莫凡还是吃司昭廉送含片,反正花不是他钱,不吃白不吃。
浓郁薄荷在舌尖蔓开,像道冰凉水流,缓解喉咙疼痛,也冲淡他火气。
舌尖拨弄着硬糖样药丸,口腔内壁变得麻木,眼睛盯着前方路况,脑子里却想着刚刚司昭廉被他折磨得难以自持样子,嘴角不由得勾起抹弧度。
虽然他是第次给别人口,但这有什不会?
当他不会玩?
莫凡含着含片心情莫名好些,不想跟狗计较。
他到酒吧时候纪阳看上去快醉,个人在半开放式包厢里点满满桌酒,地上还堆着啤酒,沉默低沉地往嘴里灌。
这大个帅哥独自坐在这,早就有不少人虎视眈眈盯着,纪阳估计被闹得烦,把酒吧经理叫过来在门口站着,帮他拒绝来搭讪人。
经理事儿多,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处理,站半小时苦不堪言,又不敢得罪恶这位少爷,见到莫凡来顿时松口气,在老板示意下忙不迭地走。
“你真行,”莫凡坐下来笑笑,“把经理叫来给你当门神,怎?失恋?”
纪阳没吭声,端起桌上小杯子又喝杯。
他也是爱玩儿,走肾不走心那种,偶尔收收心谈个恋爱,装不几天深情就又恢复原样,潇洒说分手后又去找下个。
莫凡难得见他这副受伤样子,幸灾乐祸:“怎?和你小男朋友出问题?他看上去不是挺乖巧吗?给你纪大少气受?多稀罕啊。”
纪阳摔酒杯,“别跟提他!”
见状,莫凡挑眉,收敛几分笑意,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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