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似笑非笑地反问，“你凭什
认为
会答应？”
司昭廉笑起来露出
口大白牙，“莫哥，别这小气嘛。”
以他自上而下
姿势，手臂搭上
林肖肩，与刚才莫凡搭上位置重叠，上面似乎还留有余温，“你眼光不错，有好大家分嘛。”
莫凡睨向林肖，“司少邀请你过去坐，你什意思？”
林肖是个人精，察觉到两位大佬之间氛围不妙，直低着头，没有回应司昭廉，也不敢看莫凡，乖顺地说：“是莫少带出来，听您。”
莫凡抬眼：“听到？”
司昭廉遗憾道：“这听话啊？不过就喜欢听话，太叛逆不好驾驭。”
莫凡握着方向盘手指紧紧，口气凝在胸口。
什叫太叛逆不好驾驭？
这话摆明是说给他听，他们之间谁驾驭谁还他妈说不准呢。
莫凡张口想骂，旁边传来喇叭声。
卫末霖把窗子放下来，吼道：“你俩干什呢？还走不走？有什悄悄话说不完？赶紧出发！”
“好卫哥，”司昭廉答应道，“这就走。”
走之前再次捻捻林肖发梢，感慨道：“真软。”
他倒是随心所欲地调情，却让这车气氛变得有些压抑沉闷。
对讲机里不断传出卫末霖、纪阳和司昭廉说话声音，在讨论今晚是住酒店还是民俗，现在不是旅游旺季，随时定房都可以。
平时最挑剔事儿多莫凡句不吭，司昭廉主动cue他，“莫哥意见呢？”
纪阳：“是啊，莫凡，你什意见？怎直不说话？”
“他对讲机不会没调试好吧？”卫末霖说，“哎，凡子，你听得到吗？吱个声。”
莫凡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发小们声音先后充斥车厢，夹杂着电流。
林肖看眼男人，提醒道：“莫哥，他们在找你。”
莫凡：“耳朵没聋。”
林肖看他会儿，突然笑下，“莫哥，您生气吗？”
莫凡凝眉：“你说什？”
“难道不是？”林肖反问，“因为司少对感兴趣，您生气。”
“……”莫凡冷漠说，“做你们这行最忌讳不是自作多情？”
“可您确实生气啦，”林肖长得漂亮，笑起来时候很灵动，手肘放在扶手盒上，单手托腮，笑吟吟，“不然怎这不高兴？”
莫凡磨磨牙关，没说话。
“莫哥，……”
“同样是鸭子，小周可就比你好多。”莫凡说，“至少人家话少，又懂本分。”
坐在后排小周直安静地玩儿手机，听到莫凡说到自己名字才抬起头看眼前面。
林肖笑意僵在脸上，收回摸上莫凡袖口手。
高速公路笔直又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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