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看不起人是不是？！”莫凡脱
外套，撸起袖子直接准备上手试试，却被人从后面拽住，重心
偏，跌倒在垫子上。
昭廉压过来，脑袋靠在他颈间，重量全部压在他身上，不顾身汗往上蹭。
“操！你他妈干什
！”莫凡被他身上黏糊劲儿弄得直皱眉，男性味道往鼻子里钻，是汗味，但并不难闻，“滚开！”
司昭廉埋在他脖子上蹭蹭，没有其他味道，只有清爽香水味，电话里说要去打个炮再来话不攻自破。
“为什穿这件？”司昭廉问，“这喜欢
送你衣服？”
“你送？”莫凡愣，低头看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好像真司昭廉赔他那件。
莫凡衣服太多，有个专门衣帽间，甚至有很多新款都没拆商标就放成过季旧款。
出门前选衣服时候没想太多，这件衬衫在外层，看合眼缘就穿，司昭廉不提压根儿没想到是他赔。
“顺手拿，哪儿那多为什？”莫凡不耐烦地说，“赶紧起来，练完拳还有事。”
司昭廉靠在他身上没动，懒洋洋地问：“莫哥，你特意穿这件，是在暗示什吗？”
“……”莫凡无语，“他妈随手穿个衣服就是暗示你？你戏能不能别这多？”
司昭廉体力恢复些，慢吞吞地坐直，伸手帮莫凡理理被他蹭乱领口，意味深长地说：“没告诉过你吗？那次赔你那套衣服，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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