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床头震动
手机，吵醒
正在睡觉莫凡。
震动已经持续很久，莫凡烦躁地将手机拿过来，没睁眼，嗓子带着睡意喑哑，“喂？”
电话是卫末霖打来，“几点，怎
还在睡啊？”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
能有什话说，当然是来祝贺你啊，拿下B市项目，”卫末霖说，“哎，说你瞒得够好啊，之前
直以为你和司昭廉有矛盾，直想调和。结果你们倒好，表面上做出副不和谐样子，结果背地里就起合作。连这个发小都瞒着？亏还直担心你们，你这事儿不地道啊。”
他啰里吧嗦半天，把莫凡困意也搅没，翻个身平躺在床上，懒懒地说：“少装腔作势，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和他依然不对付，少在面前提他。”
B市这个项目还给他们，这其实没什好意外，光从竞标书这点思煊就比不上，何况崐晖有资金方面优势，又有Bright支持，几乎没有能打对手。
板上钉钉事情，司昭廉非得弄个庆功宴，下飞机六个人就去吃饭喝酒，明着庆功、暗着勾搭，把醉醺醺莫凡拐上床吃干抹净。
欲望激烈，司昭廉不知怎特别激动，把莫凡翻来覆去地折腾。
浴室、窗边、墙边、床上。
后、站、跪、骑。
两个多小时下来，莫凡腰酸背痛，头次有点跟不上司昭廉体力，嘴巴吻得又肿又麻，舌头都快木。
想到腰酸腿软、半死不活样子太丢人，莫凡咬牙强撑，结束后倒在地上喘气，缓过劲儿后直接把人踹出房间，连带衣服起扔出去。
当时司昭廉忍着笑在门外说：“莫哥，这是家、房间，要走也不是走吧？”
莫凡两条腿打颤，充满韧劲儿腿部布满指痕和咬痕，扶着墙怒骂：“滚你大爷，你把老子折腾这久，连个觉都不让睡？！”
“让睡，让睡。”司昭廉赶紧捋毛，“你在这住下都没意见，就在隔壁，有事儿叫。”
住下？
哪儿有那好事情。
莫凡觉睡到第二天下午，疲惫情况还没好转，反而更严重，他丢不起这个人，穿着衣服衣冠楚楚地走出去，不顾司昭廉挽留回家，躺两天，谁也不见。
之前为项目事情筹备、调查连轴转，没怎好好休息，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被人压在床上放纵。
他体力当然比不上打拳司昭廉，方面觉得爽，方面又觉得自己被弄得下不来床丢人，把罪魁祸首十八代祖宗问候个遍，现在才恢复精力，有闲心接卫末霖电话。
“行行行，你和他不对付。”卫末霖敷衍，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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