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红直泽染到脖颈,“那、那你呢?“
“好乖。”谢堂燕伸出第三根手指,找到刚才位置想下去,“有个让咱俩都舒服办法。”他眯起眼晴,坏心眼渐起,“你坐上来。”
方庭珩瞪着谢堂燕,这次不只是脖颈,他全身上下都红,名正言顺红狐狸只。
轮到谢堂燕耍贫劲儿,他指指乖巧立正小燕子:“你看它,多可怜。“
方庭珩伸手摸摸小燕子,他脑子里放完烟花片空白,眼中氨氯着雾气,可怜巴巴地看向谢堂燕取经。
“你可以吃下。"谢堂燕意有所指。
然而方庭珩理解岔,低头张开嘴巴准备把小燕子吃掉。”…等等。"谢堂燕叹气,拿出百分之二百耐心指导对方,“用后面。“
用后面?那怎能?方庭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接收到谢堂燕确定眼神,他垂头丧气地抬起屁股,只手捏着谢堂燕阴茎抖得不成样,不知道是用屁股找阴茎还是用阴茎捅屁股。
谢堂燕看他青涩动作,脑海中浮起句话【这就是为什富二代们不爱找处子上床原因】,真是太麻烦。他只手扶住方庭珩腰往下想,自己腰部上抬,正好把小燕子嵌入对方后穴。
“额啊。”方庭所发出声苦闷喘息,“好涨……”
“动动就不涨。”谢堂燕决定给大狐狸句称赞,“你里面好紧。”这也算称赞话。
方庭珩听话极,他努力动起来,用阴茎戳弄自己前列腺,没会儿功夫就气喘吁吁腿软腰软。
【lunaenloscharcos,canyengueenlascaderas
轮明月从海中升起,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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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爱如泉涌,似烈焰般炽热无比。】
在谢堂燕看来,方庭珩无疑是漂亮得像匹骏马,蜂蜜色皮肤,汗珠沿着肌肉纹路流淌而下,陷入下身黑色草丛。他手握住方庭珩腰,继而向下拍拍对方滚圆屁股,力气不大,却引得方庭行轻额。方庭珩觉得那玩意儿在他肠道里跟活似,热硬粗长,快要顶到他胃。
“自己玩得舒服吗?”谢堂燕打算终止现在这样毫无效率漫长戏码,他抽出阴茎,将方庭珩推倒平躺在浴缸底部。浴缸里仅有浅浅层水,淹到方庭珩耳后,他茫然地看着谢堂燕动作,任由他分开自已双腿架在浴缸边沿。
谢堂燕顶弄速度又快又疾,仿若狂风,bao雨强取豪夺。快感冲击方庭珩脑干让他感觉自己双腿像要抽筋,他发出细弱哭泣声,是被逼到极点不知所措发泄。谢堂燕把住大狐狸伸向下身手,声音懒散:“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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