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金雪应道。
“不要显得我们太小气。”边修平漫不经心地笑,“我们不动手,她也会垮的。”
“快或慢罢了。”金雪说,“我们只需要拨动一下齿轮。”
“是的。”边修平赞赏地说,“好好干,我看好你。”
“谢谢边董。”金雪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边修平放下听筒,他严肃起来的时候,右眉的断痕显得凶煞十足。
阶层和阶层之间的差距宛若天堑,就如党晓灵和谢堂燕。谢堂燕愿意把自己的绯闻散的满天都是,党晓灵却不能抹他的面子。党晓灵的一巴掌,打的不只是谢堂燕的脸,还有边家的,谢家的,岐城孙家的,以及与这些世家有关系的人脉群。网民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边修平知道谢堂燕心软,提前给海阔娱乐去个电话,他若不动手,谢英卓的手段可比边修平硬多了。到时候谢堂燕心里不舒服,边修平心里同样不舒服。
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事,而是迫不得已的事,谢家是政界,边家是商界,商界总比政界跑得快,也比政界不要脸。谢家好面儿,等到时候人人都能拿谢堂燕被打的事情嘲笑谢家人,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曹学士赶到云氹山赛车公园时,谢堂燕斜靠在拉法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思考人生,右边脸颊一道未消散的红痕。曹学士凑过去:“燕少?”
谢堂燕下巴往回收,看向他开来的福特GT,感叹一句:“漂亮。”
崭新的2017标准款,蓝色的涂料,前脸两道白色的线条,优雅的流线型设计,谢堂燕走过去,摸了摸车辆的前盖和尾翼,对曹学士说:“这车你舍得拿来跑赛道?”
“燕少都开拉法了,我开个便宜的岂不是下燕少面子。”曹学士回答,“跑车就是用来跑的嘛。”
不一会儿,各种二代们纷纷开着豪车到云氹山,一一跟谢堂燕打招呼,看到谢堂燕脸上的红痕,光使眼色不敢吭声。
谢堂燕一看,乐了:“怕啥,随便问。”
“那……”一个瘦小的男生,看上去年纪不大,举起手,“燕少为什么跟那个谁,提分手啊?”
“谈恋爱啊,就像开车。”谢堂燕深沉地点了一根烟,捏在手中,“今天法拉利,明天兰博基尼,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车企,觉得挺有意思,你开了一阵子,知道这家车企的人越来越多,你就会想,那我为什么不回去开豪车呢?”
男生挠挠头:“为什么呢?”
谢堂燕恨铁不成钢地暼他一眼:“小众显逼格,泛滥就掉价,不如直接开豪车,反正哪种都挨骂。”
“就是海鲜大餐吃多了换点清粥小菜,但纠缠久了就没意思了。”曹学士总结道。
谢堂燕点头,夸赞曹学士:“真棒。”他弯腰坐进拉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