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时说那些话时候他脸上表情,但点也想不起来。”
东哥听完就愣住,这话里能听出林初和他说那个人关系很暧昧,他心里很好奇但嘴上没有点破,而是道:“你刚才不是才说过他不会不理你?”
听到这话林初清亮眸子里露出点疑惑,“这有关系吗?”
东哥就笑声,“你不觉得你刚才说那些话意思就是担心他不理你吗?”
林初听得怔,下意识地道:“他不会不理。”
“你说得很有信心,但是你心里没底,你不觉得他还会再理你,因为你也觉得你说那些话很过分,很伤他心。”东哥挑眉看着林初,似乎觉得这很有意思,“你不安是因为你让他难过伤心。”
林初听完脸上没有露出恍然大悟表情,反而是种深切茫然,“为什会因为他伤心难过不安?”
“那当然是因为你怕他从此不理你呗!”
林初嗤笑声,“你不解他,他绝对不会不理。”
东哥哼笑,“你自己信吗?”
林初忽然觉得东哥很烦,“你知道个屁。”
“还真就知道,这有什难猜?那个人喜欢你吧。”
林初看他眼。
东哥挠挠头,“那看来那个人很有魅力,能让你那在意。”
林初没有否认。
东哥又问他,“那你喜不喜欢他?”
“你认识这久,你见喜欢过谁?”
“那以前不喜欢不代表后来也不会喜欢,看你心里也不是没有那个意思。”
“还真没有那个意思。”林初盯着边上酒柜,“他人不错,对也不错,但是们没有那个可能。”
东哥又长长喔声,“所以你现在和那个人状态就是你知道他喜欢你,但是你不接受也不拒绝。”
林初就又不说话。
“之前就直觉得你因为原生家庭关系有些情感缺陷,但你这个人吧太要强,不服输,自尊心也强……”
林初不耐烦地啧声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
“想说你也别太绝对太武断,这世上没有那多非黑即白东西,而且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那个人也不是没有机会。”
林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但他没有多做解释,东哥走上前揉把他柔软粉毛,什也没说转身出去。
林初坐在酒箱子上动不动,刚才他心里其实已经反驳东哥话,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东哥不认识程晚秋,所以他不解程晚秋这个人有多“可怕”。
他有样能让他在很多时候都能无往不利东西,就是温柔。
温柔太“可怕”,那是无孔不入,就像屋外冰天雪地时屋子里包裹着你暖气,没有人能拒绝得。
而他这个人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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