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过承受方,如果可以让你解气,愿意。”
“…………”陆景初愣愣看着他难堪又无措样子,大脑死机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声音都不稳,“你……你……”
“家里有套,”许蔚明还在说,“可以先去准备。”
陆景初见他真往房间里走,把拽住他,“你疯?!对男人屁股没兴趣!”
许蔚明停下脚步,沉沉眸子不转眼地凝视陆景初。
“……”陆景初触电般松开手,捻捻手指,蹙着眉烦躁又心乱,“别……别在这浪费时间,房间在哪儿?要休息。”
许蔚明收敛情绪,调整好呼吸,把人领进房间。
许蔚明:“你睡这里,洗漱用品会帮你准备好,你如果不想和接触,会等你洗漱完后才出来。”
陆景初嗯声,还有点儿没接收许蔚明愿意让自己上事,完全不看他,僵硬又疏离地说声谢谢。
“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个,”许蔚明又恢复平和清隽样子,刚才失控仿佛是场错觉,“刚才是不好,没控制好情绪,你先休息。”
房间里只留陆景初个人,安静整洁环境让他松口气,坐在床上有些复杂不安。
床单被套是简约条纹格,面料有些硬,显然是新,刚铺上没多久。
许蔚明不是神仙,他怎会知道自己需要在这里暂住,然后提前准备好被褥?
唯解释就是这里睡过其他人。
有人来许蔚明这里住过。
陆景初想到正好不久前许蔚明买避孕套,无端情绪越攒越多,是种无法发泄憋闷。
明明刚才还在否认喜欢,现在又在计较有没有人来过这里。
自相矛盾心理把陆景初撕成两半,半在意,半逃避。
他真后悔,为什沉不住气,又被许蔚明三言两语就拐走,再稍稍露出点难过就心软,太没用,也太窝囊。
陆景初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到刚才许蔚明样子,他就像漏气皮球什情绪也没有。
许蔚明是因为他没工作,到现在为止他们之间是非对错、谁欠谁多点已经拧成麻花彻底分不清。
陆景初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或许潜意识里他就不想让太便宜许蔚明,可真当有什事时,又像个圣母样心软。
烦躁。
陆景初二十多年蹙眉都没有这段时间多,身上汗津津,忙天又被拉着做亲密事情,黏黏糊糊不舒服。
他起身想去洗澡,刚打开门,正好许蔚明站在门口,手臂举在半空,正是个要敲门姿势。
“你要去洗漱吗?”许蔚明脸上带着点笑,“给你准备次性牙刷和毛巾,压缩毛巾沾水之后会膨胀就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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