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有交集,他嫌弃恶心,觉得直男傻逼。”
陆景初摸摸鼻子,莫名有种自己被骂感觉。
夏以酲没注意到陆景初神色,继续沉浸在回忆里,过去许久记忆撕开角,那些痛苦和寂寞再次出现,将他声音都染上悲伤,“包括后来,们明知道会有家庭阻碍还是在起,可很多事情远在们意料之外。和他曾经约定好不管发生什都要坚定地起面对,可受不住压力食言,逃掉,走就是好几年,留他个人面对那些苦苦支撑,最后成功是他用自己健康换。”
“夏哥……”陆景初看着夏以酲,如鲠在喉,这份哀伤几乎感同身受。
“又后来知道分开之后,他承受事情,特别恨自己,恨自己懦弱,恨自己为什没有在他最需要时候陪在他身边。”说到这,夏以酲突然笑下,“所以后来问过他恨不恨,他说没有,他只恨当初没有照顾好,没有给足够安全感和底气面对切。”
“站在爱人角度来想,逃离难道不可恨吗?自己都恨自己。他是直男要跨出那步做心理建设比多得多,们之间感情曾经出现过很多错误,不论是开始决定在起还是后来分开好几年,可兜兜转转还是他,努力忽略、努力想忘反而越记越深。”
“小陆,”夏以酲看向他,言语间是经历过世事语重心长,“不要担心错误,错误是可以修正。不知道你经历什,不会贸然让你原谅,当你真不知道该怎办时候,不妨交给时间。”
陆景初有些恍然:“时间?”
“是,时间是最好见证者。当初用好几年时间想把爱人从记忆中淡忘,却被时间打磨得更加深刻。”夏以酲说,“你还年轻,看你简历写着才二十二岁?”
陆景初说是。
夏以酲笑起来,“是啊,多年轻年龄。尽管比你大不几岁,却再也回不到二十二岁时候。年轻是好事,等得起也耗得起,用不着为眼前事烦恼,顺其自然就好。成年之后其实没有人为难们,都是自己为难自己,这是这些年从感情和事业上得出道理。”
陆景初琢磨着夏以酲说话,露出个灿烂笑,“嗯,谢谢夏哥。”
夏以酲叫车来,他如释重负地往路边走,打开车门瞬,听见陆景初叫他。
“还有事吗?”夏以酲回头问。
陆景初站在台阶上,隔着不近不远距离看着他,“好像有种,你已经认识很久感觉。”
夏以酲问:“为什这觉得?”
“因为觉得你经历那多,应该不是那种随便把感情拿出来说人,”陆景初说,“们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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