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问题,按理说犯不着和各位解释。正如刚刚冯子胥说的,现在同性恋不稀奇,可这也不应该成为攻击别人的切入点。”
冯子胥站在茶水间把头埋得低低的,脸色比赵志明还难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那群人站在许蔚明身后,茶水间是半开放式的,许蔚明讲话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有些是在看许蔚明,有些则是在看许蔚明身后的罪魁祸首。
那些探究和责怪的视线宛如凌迟。
“我给过很多人机会,刚来的大学生、刚跳槽来的新同事,又或者是一时糊涂在工作上行差踏错的人,男女都有,是个被帮过的人就都是我潜过的人了?”许蔚明的嗓音冷得掉渣,好似在极寒之地淬过一般,“这些话不仅侮辱了我,也侮辱了和你们一起工作的同事。”
茶水间的几位无地自容,在窒息一般的凝重气氛中,最后还是冯子胥主动开口,艰难道:“总监……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听到了就不是这个意思,我没听到呢?”许蔚明问。
他难得咄咄逼人,每一下都直戳要害。
冯子胥无地自容,支吾半天都说不出话。
都是成年人,很多话点到为止,戳破窗户纸说得够多了,再继续下去没必要。
许蔚明拿着杯子进茶水间倒水,嚼舌根男人自动让路,个个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完成了一开始做来想做的事,穿过办公区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这宛如一个号令,好似解除了暂停键,空气流通,蓄满水的箱子顷刻间潮水尽散,留下劫后余生的叹息。
许蔚明是离开了,可发一通火的威压还在,大家回过神继续工作,没有人敢嬉笑聊天,彼此减少不必要的交谈,严肃又刻板。
陆景初看向紧闭的总监办公室,百叶窗帘拉下挡住了外界试图窥探的视线。
他回到自己的工位上,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过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打开备注是许总监的对话框,想说点儿什么却无从说起。
应该感谢的,毕竟那群人针对的是他,许蔚明发了那么大一通火是在为他出头。
可是又涉及上司取向的问题,好像有点儿敏感。
陆景初犹豫不决地敲下几个字,还在组织语言时,工位的隔板被敲了敲。
他抬起头,看到赵明志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神色有点儿尴尬,“小陆,有空吗?你的整理的资料我看过了,因为之前出差是你和总监去的,很多东西会更了解一些。你有对接人的微信吗?总监给我们的资料基本就是策划案的框架了,只需要细化一点细节。”
陆景初习惯性的露出笑容,没有被刚才的事情影响态度,“有的,我把陈经理的名片发给你吗?”
“既然你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