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很晚,就不请你进去坐坐。”
沈谒脚步顿,看着裴子梏低头望向怀里人时刹那间温柔眉眼出神。
明明他们才是家人,这多几年来唯主动次联系却是让他去到陈见拙身边,看着他、照顾他。
是好、坏,所有情感都尽数给那个人,所以对于旁人时直都是那样冷漠吧。
沈谒落寞地转身,驱车离去。
不确定他喝多少,怕他中途醒过来会有所察觉,又不忍心任由他这个模样不管。
把陈见拙轻轻地放到床上,裴子梏便动手去脱他衣服,打算先给他洗个澡,否则多多少少会觉得不舒服。
俯身那刻,两个人之间距离近极,他已经很少有机会这样堂堂正正,好好看看他。
陈见拙有张清秀脸,因五官柔和而显得很温柔。他总是安安静静,不笑时候透露着莫名哀伤,笑起来又格外温暖。
如今大概是喝酒缘故,他白皙脸上透着点儿不正常红,看起来乖巧可爱得不行。
想吻。
这个念头从裴子梏脑海中跳出来时候,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变成行动。
然而在即将触碰到陈见拙唇时候,本来应该熟睡他突然睁开眼睛,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在瞬间怔住裴子梏,眼中没有茫然也没有惊讶,只是静静地与他直视着。
这诡异氛围维持好会儿,直到陈见拙侧过来脑袋,哼唧着到:“骗还想亲啊。”
也就那几秒慌乱,裴子梏反应极快,他依然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是平淡,面容如常地道:“不知道见拙在说什……”
“不许再装。”
都到这个份儿上,陈见拙本以为他会坦白,闻言立即打断他话,不满地瞪他眼。
然后陈见拙就看到裴子梏面容逐渐阴沉下来,与他对视眼神也变得冷冽起来,透着股森然戾气。
陈见拙有种直觉,他会像从前样,把他拷起来,以囚禁达到把他留在身边目。
“也不许发脾气!”
但在他有所动作之前,陈见拙伸手搂住他脖子,把他往下带,在裴子梏唇上重重地印下。
他这个动作太突然,裴子梏怕压到他,手撑在他脑袋两侧,只膝盖已经跪在床上、陈见拙腿间,形成个暧昧姿势。
他淡淡地打量着他,似乎在揣测陈见拙此刻情绪,随即微微侧过头,移开目光,脸上浮现出悲伤神色来,看起来有点儿难过,小声地道:“见拙对不起,知道错,只是害怕你会不要。”
陈见拙仍旧只手搂着他脖子,只手用来捧着住他脸,使得他看着自己,轻声道:“你还记得吗?出车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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