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怎说话。裴子梏所有精力都用来观察和揣测陈见拙每个表情含义。
陈见拙则是单纯地有些失落,他想让裴子梏好起来,虽然现在他已经不在他面前表露,但是依旧清楚记得他之前因为看不见而说过害怕。陈见拙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才可以帮到他。
冬天,越是寒冷就越渴求温暖。
睡前是陈见拙把撒娇又卖惨裴子梏抱在怀里,后来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做出依赖姿态,反倒是习惯性地往裴子梏怀里钻,而裴子梏亦是十分自然紧紧地圈住陈见拙腰。
不知道时间,迷迷糊糊之间陈见拙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身,裴子梏先步因为他动作惊醒,不知道是不是陈见拙错觉,他声音有点儿冷:“去哪儿?”
陈见拙在他怀里嘟囔声:“渴。”
裴子梏稍微放下提着心,摁住他肩膀,温声道:“你别动,去给你倒。”
睡意正浓,陈见拙脑子已经罢工,闭着眼睛道:“好。”
裴子梏松开他下床时候,暖意也点点被抽走,离开他怀抱陈见拙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立马从床上坐起来,“自己来,你又看不到,怎给倒水啊……”
他话音刚落,已经准确无误地握住水杯裴子梏才发觉自己不妥,手松,杯子落地,发出清脆声响,摔四分五裂。
室内只有微弱月光,陈见拙是可以视物,杯子摔碎听到声音立刻按下墙壁上突起位置,打开灯,同时说道:“你站在原地别动,来收拾。”
可是已经晚,裴子梏早已经蹲下身来,手触碰到玻璃锋利面,轻轻划过,唇边勾着抹极为内敛弧度。
陈见拙走到裴子梏面前时候就看到他正往外溢着鲜血手,惊下之后几乎是下意识地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把受伤手指含在口中。
湿润温暖口腔包裹住他手指,柔软舌头就贴着他指腹。
裴子梏是万万没有想到陈见拙会这做,以至于时间就这样死死地看着他含着自己手指模样,感觉气血不断在体内翻涌着。
“见拙。”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来,陈见拙还没有来得及应答,又听他低沉着声音,冷静而直白地道:“硬。”
“!!!”
陈见拙这才意识到自己举动,慌忙地吐出裴子梏手指,抬眼去看,就这样撞入他炙热眼眸中,他说:“帮帮。”
…………
床上,陈见拙面对面地被裴子梏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手握着他那硬涨性器上下套动着。
头顶是裴子梏性感喘息声,话里带着点笑:“宝宝,别抖,用力。”
他这出声,陈见拙觉得自己脑子要“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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