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嗓子大喊道:“裴子梏你要是再强迫我,我会恨你的……”
还没有说完的话戛然而止,陈见拙死死地咬住了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裴子梏扒下来他的裤子,头埋在了他的胯间,那他那无法启齿的东西含在了嘴里,轻轻地舔弄着,他用这种方式取悦着他,想要得到他的认可。
陈见拙不得不可悲地承认,纵然情感上再怎么抗拒,裴子梏像是比他更能轻易地操控这具身体,让他产生反应,主动邀请他进来。
前戏做得很足,加上润滑油,他硕大的性器十分轻易地就撞了进去,甚至于陈见拙只感觉到被填满,而不觉得疼痛。
裴子梏一边在他的身体里抽插挺动着,一边凑过来吻他,他侧过头,吻就落在了脸颊上,低沉的嗓音就在耳畔,“我不能没有你,你不要总想着离开我,好吗?”
裴子梏语气中带着可怜的哀求:“见拙,我求求你。”
多可笑,他求人就是不顾他的哭喊把他摁在床上操,他是有多蠢才会相信他以前说的话,他根本不会变好,他们根本无法沟通。
“唔啊……裴子梏你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你无可救药!”陈见拙张嘴的刹那,呻吟声也随之溢出来,他面色潮红,带着生理的快感,偏偏语气又冷又决绝,“啊……我一定会离开你,会喜欢上别人、然后和他在一起……”
裴子梏愣了一下,随即掐住他的脸,使得他抬起头来看向床尾的位置:三脚架上赫然摆放着摄像机,那台冰冷的机器用镜头录下他们所有的缠绵。
裴子梏一下又一下地往陈见拙身体的更深处顶去,他语气轻柔,寒意却直达人的心底:“如果见拙以后有喜欢的人,我想,这就是我能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陈见拙死死地咬住唇,在这样的情况下达到高潮,而因为用力过大的缘故,唇被咬破,有鲜血流了下来。他脸上已经遍布泪痕,眼神呆滞又空洞地直视着镜头。
目前的处境对于他来说,已经不能再以好坏而定义,而是可怕。
他绝望地想,是不是死了就真的可以一了百了了?
那么,他刚刚真应该放弃挣扎,让他一把掐死他。
“我才不是无可救药,是见拙从来都不肯救救我。”裴子梏轻轻地舔舐干净陈见拙唇上的鲜血,他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护完,又低低地笑了一声,“不过没关系,我不需要救赎,我只要永远把见拙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