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面对裴烨,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却不知道什时候才会轮到他经历那些折磨,未知总是可怕。
“呜呜呜……”
陈见拙崩溃地哭出声来。
他做错什啊,他到底做错什?
裴子梏语气温柔极,吻着他额头哄着他:“见拙不哭,不要害怕,就算是死也会陪着你起死。”
多情深义重句话,类似于告白,没有人跟陈见拙说过这样话,从没有人这样在意过他,可是他怎都高兴不起来。
他不想死,也不需要他陪着他死,他想要活着。
见陈见拙哭越发凶,裴子梏忽然变得不耐烦起来:“不许哭。”
“……”
他突然变脸吓到陈见拙,哭声就这样顿。
裴子梏声线低落下来:“你这可怜模样都要让硬。”
陈见拙立马收住眼泪,不敢再哭,他不想再被他折腾番,也不明白他怎这样有精力。
裴子梏对陈见拙这个反应很满意,开开心心地在他额头上吻下:“见拙晚安。”
见拙闭上眼睛之前见到人也是他,想想都让他觉得兴奋。
陈见拙完全睡不着,耳边是对面房间里传来撕心裂肺哀嚎,他现在躺在床上,还没有进行到那步,却仍旧觉得自己能够与之感同身受。
他在裴子梏怀里把眼睛睁大大,这是他第次被人抱在怀里睡觉,和他相同性别,而且他们之前刚刚做过爱。
就这样躺许久,陈见拙想要从他怀里起身,他小幅度地挣扎着,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惊扰到对方,金属铁链却在他有所举动同时发出刺耳声响。
陈见拙还没有从他怀里爬起来,就惊醒裴子梏压到身下,房间里漆黑片,他看不到他表情,只听到裴子梏阴沉着问他,“不想待在怀里?”
他说着手已经开始脱他裤子,陈见拙被他吓到,他实在是承受不住裴子梏再次索要,急急地抓住他手,恳求道:“能不能不要、今天是生日……只是睡不着。”
裴子梏动作顿,情绪不明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生日?”
“是,生日。”陈见拙苦涩地笑笑,“十八岁生日。”
他不知道现在具体是几点,但是十二点后就是他十八岁生日。
他般不会过生日,到日子父母也很少提,不知道是不是忘记,这多年来只有他自己记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爸妈不在意,所以他自己也不怎注重,有年存着钱买个小蛋糕,被父母嘲笑他事多儿,后来就连他自己都不过生日。
裴子梏又笑起来,喜怒无常这个词语大概是为他量身定做,他像是控诉又像是在说句玩笑话:“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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