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实话,不能有点隐瞒,这不是小事。”
傅轻舟沉默两秒,点头,“能听见。”
“雨声大吗?”
“大。”
“你……不害怕?”
这点傅轻舟也觉得很奇怪,他仰起脸和傅照庭对视,“不害怕,也没看见。”
“没看见什?”
“她肚子上剖腹产疤痕。”
傅照庭闻言陷入深深沉思,他背后谈溪还在哭。
傅轻舟实在心疼得坐不住,也顾不得傅照庭还在,起身朝谈溪走去,把人搂进怀里温声安慰,“溪溪别怕,没事,没那可怕,你看现在没有任何不舒服。”
“你都……幻听啊!”谈溪哭声抽噎着说:“哪里没事?哪里不可怕?”
“你看,现在还是能听见雨声,但没再看见那些像蜈蚣样疤痕。”
这些事傅照庭都是第次听见,以前他从来没有听过傅轻舟和他说起任何关于雨声事情。
因为傅轻舟对心理医生介入治疗事充满抵触,不管谁问他都不愿意吐露个字,这些年傅照庭也没想过要强/迫他去面对,没想到他竟然愿意把那些事都告诉谈溪,这让傅照庭对他们俩之间这种关系产生种说不清道不明复杂感。
谈溪抽抽鼻子,抬起双手捂住他耳朵,红肿眼睛注视面前人,“这样还能听见吗?”
傅轻舟想他好受点,便回答:“好多,但是听见也没什事。”
说着他轻轻拉下谈溪捂着自己耳朵手,“先去洗漱下,好好洗下脸,去找冰袋给你敷眼睛,乖点,不要让太担心你。”
“现在你更让人担心!”
“那你是不是更不应该还要让再担心你?”
谈溪说不过他,不情不愿地转身走进主卧卫生间。
傅照庭等他走才问,“昨天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傅轻舟低下头脸思索,“从听到像瀑布水声开始,都不记得。”
“那是人造,bao雨声。”傅照庭道:“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之后又打给张晟鸣,电话接通后听到他那里有很大杂音,昨晚唐荣送你回来时候他说辞也证实,那声音是张晟鸣故意放给你听,人造,bao雨声。”
傅轻舟只是听着,没有说话。
“在你因雨声应激失去意识时候,他已经抽走你血去做骨髓配型。”
傅轻舟反应很平静,尽管昨晚发生切远远超出他意料,但他既没有流露出不安,也不曾流露出过恐惧。
“不论配型结果如何,你都不能再去见他,哪怕决定出自你本心,都不会再同意。”傅照庭语气沉稳不失严厉,“并不是不相信你能自己处理,你在眼里直是个优秀聪明孩子,但是张晟鸣不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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