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产生了想照顾你想法。”江旸叹了口气,一下下揉着林煦的耳垂,缱绻温和,“煦煦,你没有那么糟糕,你很勇敢,如果不是当初的电话,可能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喜欢我,甚至已经快忘记了你的存在。”
“不要否定自己,也不要把所有的责任推给自己,全是郭舒乐的错,与你无关,明白吗?”江旸捧着林煦湿红的脸颊,“你父母的去世、乐乐的死都和你没有关系,我不允许你因为这个事情再自责,答应我好吗?”
林煦听到“郭舒乐”三个字,脸色白了几分,神色有异,难掩痛楚,额头抵着江旸的锁骨喘息着。
“都过去了,煦煦,别怕。”江旸知道他忌讳这个,但想到赵西文的话,试探着说,“郭舒乐恶人恶报,你经历过的一切,他也算是饱尝了。”
林煦头很疼,“郭舒乐”这个三个字已经造成他生理性的不适,“你做什么了?”
“还记得那天你们在饭店门口说的话吗?”江旸说,“我录了音。”
林煦睁大眼,抬起头,太过诧异身体的不适都可以忽略,“录音?你录了音?为什么?”
江旸:“你对郭舒乐的态度一直让我很疑惑,那晚你和他之间的磁场很诡异,所以我去听你们谈话的时候,多了个心眼儿,把录音开着,如果你们打哑谜,打算私下多听几次,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抵触他的缘由。”
林煦心里冒着酸水,“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之前提一下那个人你就那么反常,让我怎么敢?”江旸笑了笑,把人抱在腿上坐着,“煦煦的心情最重要,其他的事我都可以自己打探。”
“江旸……”林煦红着眼摸着青年俊朗的脸,“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你是我爱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江旸放轻声音,极尽耐心地哄着,“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林煦鼻子发酸,泪失/禁一样总是流着眼泪,去亲江旸的唇。
眼泪沾湿了二人的唇瓣,林煦的嘴一直被眼泪浸润着,冰冰又湿湿的,吻起来挺咸。
但江旸不嫌弃,含着小巧的唇珠亲咬着,手掌探进他的衣服里,沿着细软的腰往上,掌心炽热的温度在林煦身上蔓延,将他偏凉的身体慢慢焐热。
林煦躺在怀里闭着眼,暖洋洋得很舒服,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咚咚”的心跳声强劲有力。
“郭舒乐的后续,要听吗?”江旸抽出纸巾把林煦脸上的泪擦干净。
林煦不想听的,关于郭舒乐的任何的事情都不想知道,可是江旸是为他做的这一切,就冲这份维护和关心,他也不能置之不理。
“嗯。”林煦发出一个软软的鼻音,没多大兴致的说,“你说。”
外面下起了小雨,灰白色的云团凝在半空,天色暗淡无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