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杨小凌愣下,快要急哭,“你不在?发生这大事情,你居然没有和他在起吗?!今早去他家敲早上门都没人开,以为你带他出去!”
“……幸好打个电话,”杨小凌慌得六神无主,前言不搭后语,“你知不知道他家密码?快给个,要进屋去看看,不能再发生当年事情……”
“到底发生什事?!”江旸手指发颤,失去耐心,冲杨小凌吼道,“林煦究竟怎?!”
“你难道不上网吗?!你男朋友是作者,你点都不关心文圈事情吗?!”杨小凌情绪也非常失控,扯着嗓子说,“郭舒乐事情你应该知道吧?有人在网上翻旧账,翻出小煦当年曾用笔名,指控他抄袭事情!现在全网都在骂他!”
杨小凌那边风声很大,呼吸粗重,应该是在大步奔跑着,说话又快又急,“当初因为这个小煦得很严重抑郁症,甚至割腕z.sha,是无意撞破才让他捡回条命,怕他再出事!”
抑郁症、割腕z.sha。
江旸脑中炸开道白光,眼前阵阵发黑,手指骤然收紧。
股强烈冲击砸向他大脑,末梢神经剧烈抽疼,眼前闪过林煦手腕上那条长长疤,以及每每面对他时展露笑颜。
江旸不是没有怀疑过,林煦遭受父母离世、朋友背叛、决裂,任何人精神都会绷到个极限,从他看到林煦手腕上那条长长疤时,再结合后来解到林煦这五年经历,心里多少有答案。
可如今真相得到确认,仍是把他砸得猝不及防,甚至站不住脚。
“现在再往林煦家里赶,”杨小凌说,“快告诉密码!”
“816627。”江旸嗓音发哑,每次呼吸都异常艰难,“你和保持联系,马上订最近航班回来,大概上午十点到,在回来之前你守着他。”
“知道!”
挂电话后,江旸立马去改签机票,提着行李箱匆匆离开,上车后他在群里给邢星他们发消息,说自己有急事需要赶紧回去,上午行程会缺席,请他们帮忙处理。
消息刚刚发出去,又是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江旸没有细看,以为杨小凌告知林煦不好消息,不假思索地接起来。
确实是个不好消息,却不是林煦———
“您好,请问是江旸江先生吗?”
“是。”
“们这里福育宝宠物医院,因为直联系不上林先生,所以想问问您。”
“怎?”
“昨晚林先生送乐乐来时候,乐乐就已经咽气。们是想问下,你们想怎处理狗狗尸体?火化和土葬们这边都是可以处理。现在天气热,放久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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