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地让自己与他平视,
“你这有名,要个你亲签有什问题吗?”郭舒乐笑着步步靠近,“林煦,你书可都有看,当时就觉得有种熟悉感觉。只是实在没想到,居然真是你。”
林煦手紧紧握拳,胳膊和脖子上青筋凸起,字顿地问,“你想做什?”
“不是想做什。”郭舒乐莞尔笑,“而是应该看看已经发生什。”
“……”
“旭天老师,你平时上微博多吗?”
林煦静默瞬,瞳孔猛地缩。
他手机从刚刚开始就直震个不停,他还以为是江旸,现在想来未必如此。
五年时光没有在林煦脸上留下岁月痕迹,同样也没有改变郭舒乐,那副坦然又虚伪样子,和当年模样。
记忆重叠,林煦破碎记忆抽丝剥茧,耳边响起当年冲着郭舒乐声嘶力竭地质问———
【“为什把你当朋友,为什要对做这种事?!”】
【“郭舒乐,你太恶心,这是心血、故事!你有没有道德底线,你凭什说拿就拿?你凭什———!”】
【“你开心是吗?所有人都在骂抄袭,你目达到对吗!”】
【“郭舒乐,这辈子最不该就是认识你,倒八辈子血霉才会交上你这样朋友!”】
如今林煦不会再这样狼狈质问,因为他知道得不到答案,自己神伤不会让对方有任何愧疚,像弱者样哭泣只会让郭舒乐站在高处更加肆无忌惮地讥讽。
林煦嘴唇咬出血迹,双眼发红,恨不得将眼前人撕碎,咬牙问:“你怎敢?”
五年前郭舒乐偷走他作品,郭舒乐在享受赞美同时林煦被网,bao生不如死。
时间可以平息物议、抚慰伤口,林煦在不为人知角落中舔/舐伤口,好不容易结痂恢复,当年事情随波逐流、淹没于海浪中,成为鲜有人知滴海沙。
过去切他已经不想计较,那些积年陈伤被藏在心底,碰不到也摸不着地方。
曾经林煦直沉浸在过去,现在他有江旸、有更好生活,他要追着光走,不再缅怀过往。
可是郭舒乐又来,带着满腹罪恶和不怀好意。
他丝毫不觉得偷盗可耻,在五年后、林煦事业再次如日中天,甚至比当年人气更高时候,为己私欲把他拉下神坛。
“有什不敢?”郭舒乐回答和五年前摸样,眼里讥诮都只多不少,“想做就做。”
林煦眼前阵阵发晕,裤兜里震动是恶魔逼近号令,声音从嗓子里逼出来,像拉风箱里碎片,“郭舒乐……到底怎得罪你,要让你这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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