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被勾起来,“然后呢?”
“然后……”林煦的目光空了一瞬,盯着手机上的文字,记忆回到了五年前———
他那时候精神已经开始混乱了,父母离世、外界的压力和舆论的抨击让他身心疲惫,整整一个月都处于低沉的状态。
手机里的备忘录提醒他好朋友的生日,林煦强打着精神出门,提着杨小凌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出门,由于精神恍惚,还给司机报错了地址,车子开到了郊外的陵园。
那会儿司机还打趣他,别人来陵园都买菊花,还是第一次看到买蛋糕的。
这个插曲耽误了一个小时,等林煦赶到时正好遇到杨小凌匆忙地外出。
“小凌……”林煦叫住他。
“煦煦,”杨小凌走得很急,没看清林煦手里提着什么,慌里慌张地说,“沛遇和我吵架了,我要出去一趟,你没急事吧?进去等我吧,我一会儿回来。”
林煦拉着他不放手,“有急事。我……”
“有急事也等等我,沛遇误会我出轨,我得去和他解释!”杨小凌挣脱他林煦的手,急匆匆地走进电梯。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林煦在电梯门关闭前扬声问。
“大概一个小时后!”
然而林煦在房子里等了杨小凌整整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林煦给他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直到第二天下午,杨小凌才一身酒气地回来,衣衫不整,昨天还光洁的脖子上充满吻痕,情欲的气息异常明显。
他看到林煦还在屋子里,反而诧异地问:“你怎么还在?”
“我在等你回来,给你过生日。”林煦本就失眠,双眼熬得通红,他把蛋糕拿出来,放在茶几上,直直地看着杨小凌,哑声说:“虽然晚了,但是小凌,生日快乐。”
杨小凌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谢谢煦煦,但是我好困,我要先去睡一觉,你先回去吧。”
他直接脱了衣服,也不害臊,顶着身上的各种淤青、咬痕走进房间。
林煦看着杨小凌这幅纵欲过度的样子,呼吸有些不畅,跟在后面问:“你昨晚一夜未归,是在外面和男朋友在一起?”
“对啊,”杨小凌倒在床上,内裤都不穿一条,屁股上的巴掌印显得狰狞,“我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真的是累死我了。”
林煦难以置信:“你明知道我在这等你,你却和别人开房做爱?”
“什么别人?那是我男朋友啊,”杨小凌不满,“这次我是认真的,你也知道我和他交往一年多了,这是他第一次和我闹脾气,当然得把人哄好啊。”
“所以你就把我晾在这?”林煦头疼欲裂,他觉得自己深处海底,空气中的压力让他痛苦万分,每说一个字都耗尽体力,“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杨小凌困得不行,却被林煦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