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旸不满这时候被打断，他喜欢逗林煦，喜欢看他害羞
样子，大概是骨子带
点儿恶劣因子，总爱欺负人。
林煦不爱在外人面前展露太多，清冷漠然是他保护壳，今天在司机面前这样亲密，对他来说已经算出格，他顺势推开江旸，牵着乐乐落荒而逃。
江旸笑笑，在后面慢悠悠地付钱。
这家宠物医院是全国连锁店，非常权威，林煦不是第
次来，驾轻就熟地牵着乐乐去急诊室。
林煦把乐乐情况告诉医生，医生带着它做个肠胃检查，果然是吃奶油刺激肠胃才导致这样情况。
对此，医生挺无奈，“狗狗吃点点奶油是没有问题，它这吃出问题，究竟是偷吃多少？”
“其实没多少，也就四寸小蛋糕，”江旸比划下大小，“但它舔好几口，
看到时候大半奶油都没。”
医生笑笑，在电脑上开着缴费单，“这毛病可不能惯，如果闻着香东西就要去吃，那
外面草丛里容易有老鼠药，吃可是会死狗。昨天们接到个误食老鼠药贵宾犬，急性肾衰竭，没有抢救过来。”
林煦心里惊，没想到这严重，“不会吧……没有带它去过草丛。”
“只是提醒下，狗狗这个习惯不好，边牧很聪明，你可以训练它几次。”医生把打印单子递给林煦，“先去缴费吧，给你开些调节肠胃药，按照会儿说分量，回去给它吃。”
“好。”林煦要去接单子，指尖还没碰到纸，就被江旸抽走。
“去缴费吧，你牵着狗不方便。”说着，江旸已经走出去。
林煦下意识地说：“好，那谢谢。”
江旸没说什，抬手揉揉林煦脑袋，应该是故意，力气挺大，把他头发揉得乱糟糟。
刘海挡住眼睛，发丝戳到眼睛，让林煦不舒服地闭上眼，微微皱起眉头，纷乱头发打破他冷淡外壳，看上去更柔和，至少没有冷冰冰感觉。
见状，医生笑着问：“你朋友？还是第次看见你和别人起来。”
“……嗯，”林煦理下被弄乱头发，发出个轻轻鼻音，尾音有些拖长，带着犹豫，“他……不是。”
医生正在填写乐乐病例，没太往心里去，顺口接道，“不是？那是什？”
林煦无声地攥紧狗绳，想到方才在车上，江旸满不在乎态度以及落在自己身上温热阳光，咽咽唾沫，紧张地开口，“他……是男朋友。”
他看到医生停止敲键盘，眼镜后面是诧异目光。
林煦手心生汗，结痂伤口在发痒，久违心悸出现，诊疗室里亮白灯光让他有些头晕目眩，呼吸跟着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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