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摇头，“不，
不想。只是……”
“想画！”江旸说，如果背后有
条大尾巴定摇起来
，“学长陪好不好？不然个人画也太尴尬。”
他说这话眼里含笑，哪里是怕尴尬，分明是吃准林煦不会拒绝他。
“可是，画这些卡通图案太奇怪。”林煦也有点想尝试，犹豫地看着摊位上
例图。
“那就不画卡通，”江旸拉着林煦在小桌子前坐下，“老板，们在脸上画个彩虹。”
彩虹本身是漂亮美丽意思，可放在两个男人身上意义就不同，它代表多元化和包容，缤纷色彩能够融为体，形成道亮丽光彩，更多时候用来泛指LGBT。
店主是个女孩子，听到要画彩虹之后看他们目光都不样，脸上浮出笑，“好呀，画哪里？”
“脸颊。”江旸坐在边上，手托腮，笑吟吟地看着他，“学长长得好看，画脸显得更白。”
林煦耳垂发红，也不知道是被晒得还是臊。
老板笑起来，跟着说，“是，你俩这
帅，画上肯定很好看。”
女孩沾上颜料，在林煦脸颊上画上彩虹。
林煦感觉脸上痒痒，看着近在咫尺女孩，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旁边江旸灼热目光直盯着他，让他更加不自在。
“你别看。”林煦小声说。
江旸：“为什不能看？你长着这好看张脸，还怕人看？”
女孩都笑，夸赞道，“是啊，小哥哥，你太谦虚。男朋友如果有这张脸，早就上天好吗？跟个花蝴蝶似到处都勾搭别女孩子。”
“就是嘛，学长。”江旸附和道，看着林煦脸颊上彩虹笔笔画好，给他干净面容增加笔秾丽色彩。
林煦被夸得不好意思，若是放在以前，他会露出个温柔笑，谢谢对方赞美。
五年后，他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别人对他热络、真挚好感，可心里是喜欢，颗心发烫发热，嘴唇抿成条线、嘴角溢出浅笑。
“好啦！”女孩满意地看着自己作品，把镜子递给林煦，“你看看？”
镜子里人穿着白T恤，被刺眼阳光照得微微眯起眼，清润脸上有个鲜艳彩虹，女孩并没有像传统意义上那样画出泾渭分明七个颜色，颜色之间过滤晕染得很自然，画得可爱又漂亮。
女孩得意道：“好看吧？”
林煦点点头，转转头，从不同角度去看。
江旸露出个笑，主动坐过去，“该。”
林煦彩虹在脸颊左侧，江旸特意叮嘱女孩画在右侧。
画好后，江旸没去照镜子，转头问：“学长，好看吗？”
林煦如实回答：“比好看。”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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