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煦擦衣服
动作停下，抬眸问：“
昨晚哭
？怎
可能？”
他哭过后眼睛更加水润，含着
汪泉水似波光粼粼，眼睛里红血丝看着让人心疼。
“为什不可能？”江旸反问，手掌直在林煦背上帮他顺气，“你连说话都不记得，怎会记得自己哭？”
林煦抿抿唇，继续给江旸擦衣服，动作带着几分孩子气执拗。
江旸由着林煦擦，目光描摹着他五官和脸庞。
昨晚他赶去厕所时候林煦也是这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像只受伤后无助小兽，敏感、畏惧、恐慌，谁话也听不到，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江旸心脏被拧把似，狠狠地揪起来，又酸又痛，印象中林煦永远是得体清隽，第见他如此狼狈样子，顿时不知道该怎办。
他把林煦带回家，仔细地处理伤口，刚包扎完只手，林煦在睡梦中不安起来，开始出汗，嘴里念叨着“没有”、“相信”、“不要”之类话。
林煦纤长眼睫颤抖着，眼珠不停地转，好似下秒就要醒过来，眼角落下滴泪珠，把脸埋在枕头里，拉着他手个劲儿地喊：“江旸……江旸……”
江旸无法形容那刻他心情，但他很清楚在看到林煦眼泪之后心疼。
他不知道林煦为什会这样，这次重逢之后他感觉林煦心事重重，曾经明亮双眸也时常黯淡无光。
但情绪发泄出来总是好，他不会去问林煦发生什，这种时候默默地陪伴就够。
“你……不好奇？”林煦鼻子堵，哑声说。
江旸：“什？”
“……为什哭。”林煦垂着眸，湿润眼睫挡住复杂情绪，“以为，你要问。”
江旸似乎并不感兴趣，笑笑，“你想说自然会说。”
林煦这才注意到他们姿势，已经不能用暧昧来说。
他坐在地上……准确来说，是坐在江旸腿上，江旸坐在地上。
他整个人陷入江旸怀抱中，青年手还在他背上上下安抚着，那态度……就跟哄男朋友样。
林煦下子脸红，从难过情绪里抽跳出来，手脚都不知道该怎放，“你……们先起来吧。”
江旸也知道这姿势过于亲密，松开搂着林煦手，各自站好。
“你……进来会影响录音吧。”林煦不敢看江旸眼睛，咽咽唾沫。
江旸笑道，“还好，毕竟安慰学长更重要。”
林煦瞧着江旸笑得温暖脸，低落心情被驱散，心里冒出个想法，“江旸，之前你说要答应个条件，还作数吗？”
“当然，”江旸回答得很爽快，“学长想要什？”
“想让你陪，”林煦迎着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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