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抵触地任他靠近。
“
很正经。”他从少年
脸上移开视线。
宁宿怀疑地看着他，“你撒谎，你心脏刚才突地跳
下。”
“不要撒谎，你心脏现在可是在身体里。”
凌霄：“是你心脏在跳。”
宁宿：“是你。”
“你。”
“你。”
“……”
聊天又到此结束。
也不知道是谁，反正都听到跳动声。
听会儿，宁宿才反应过来，聊天又偏，他是要跟凌霄讨论副本。
宁宿继续捡起话题，“坐着灵车到基地大门，下来时正好看到个刚通关女玩家，她手里拿着张照片，照片上男人在那些车上看到。”
“她说那个男人死在副本里，可分明看到那个男人变成死尸不知道被运送到哪里。”
宁宿抬头看向凌霄，“在副本里死去玩家，真只是死吗？”
凌霄说：“可能只是死，可能会被扩充成npc，变成鬼主也不无可能。”
宁宿抿抿唇，说：“那，有没有种可能，他们会被运送回原来世界？”
凌霄微愣，眯下眼，似乎是在思考什
。
两人默契地都没再说这个话题。
他们都敏感地察觉到这个话题危险性。
宁宿继续说回副本，“有个想法，像老人和书包男生那样，很可能是同辆灵车上，他们在灵车上就死，没能进入游戏成为正式玩家。”
“还有部分，是死在游戏里玩家，被系统挑选聚在这个副本里。”
所以，这个副本应该没有鬼主，不是个固定世界。
不同玩家进来，会有针对这些玩家不同死尸。
就连司机小姐也是抽调过来，最多是稳定这个世界秩序存在。
凌霄点头，“有可能。”
宁宿见他并不知情样子，有点好奇，“你之前不知道吗？”
不知道这些，也不知道灵车。
他到底是怎进入游戏？
到底是什样身份？
“记忆支离破碎，混沌杂乱。”他连眼神也是混沌虚无，直到落到宁宿脸上，才有定点。
从甲板上回来后，宁宿直在想凌霄那句话。
他说这句话时，风忽然变大，把他风衣卷起个飞扬弧度。
他半敛混沌眼眸，长长手指敲敲鱼竿，几只鱼掉下去，更多黑鱼争先恐后地咬住他鱼竿。
那些黑鱼都想靠近他，可能是天然想要他能量。
他没有完整记忆，他肉体分布在万千副本世界中，很多鬼主因他力量而诞生，很多npc吸食着他能量。
“宁宿，们有新发现！”方琦和庞洋回来打断他思考。
庞洋说：“像那个老爷爷和书包男生鬼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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