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腾
太狠，以至于沈听眠都有
起床气。
李牧泽早就买好早点，他左手端着豆浆，右手拿着沈听眠衣服，蹲在床下面跟气呼呼沈听眠说：“要不你先喝点东西？”
这叫什
事儿呢，外面乌黑油亮墙漆前飞过洁白鸟，它们扑簌着翅膀，成群结伴飞向崭新天空。屋内两个小人大眼瞪小眼，毫不留意外面生机蓬勃。
“不要。”
李牧泽递过去衣服：“那你穿衣服。”
“滚，
不想看见你。”沈听眠顶着乱糟糟头发，坐在床上生闷气，他浑身都不舒服，看见罪魁祸首就烦闷。
他们今天有约会行程，早上没法睡个懒觉。爱情是最原始驱动力，沈听眠在今天之前对此确信无疑，但本来是要安排在第
天先看电影吃饭，只是李同学很羞涩地要求换顺序，于是他们就真换个顺序。
除他还可以怪谁！沈听眠目光更凶：“起开。”
“好，那蹲下来点。”李牧泽只露出个发顶，高举着衣服，好像在缴械投降，“这样，你去穿吧。”
沈听眠看他，威胁道：“不爱你。”
李牧泽在笑，他很想憋住，但他失败。
沈听眠不可思议：“说不爱你，认真。”
“知道，不爱就不爱吧。”李牧泽又探身上来，趴到沈听眠身前，手里抱着他衣服，捧上给他，“你先穿上衣服，开着空调呢，很凉。”
这就是谈恋爱吧，腻腻歪歪，黏黏糊糊。
沈听眠把衣服抓过来套到身上，离开床时候还是忍不住龇牙咧嘴，他想他身体素质真很差，光是这种程度就受不。这可不行，他以后还想在床上扳回局，让李牧泽也夸夸他。
他就着豆浆把药吃，意外地说：“昨天睡得太好。”
是嘛，因为累嘛。
李牧泽正在用手机查电影放映时间，闻言抬起头软软地对他笑，岁月隐在他眉目间，在此刻，沈听眠便得以长命百岁。
沈听眠今天点也不懂事。
他刚出宾馆，就开始皱眉毛，走路也软绵绵。李牧泽看他对象这个样子，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发生什似。他却也不复昨天那样紧张，而是愧疚地干巴巴问：“背你吧，好不好？”
他这说，沈听眠便抬起胳膊，直接上背。
不能再客气，他搂着李牧泽脖子，把全身重量都依托上去，这是男朋友，是家人，要放松，可以任性，不许太乖。
他们走在大街上，迎着各色目光。李牧泽在阳光普照之下对他说：“脸上好像有虫子，给抓下。”
沈听眠在他脸上摸摸，不确定自己弹掉没有：“好吗？”
“好，”李牧泽高兴地说，还托着他腿往上抬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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