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爱至死方休:“你让死都愿意。”
五分钟后,俩小孩悄默默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外面是黑,李牧泽举起手机,用屏幕发出来亮光照前面路,拉着沈听眠手往外走。
走到半路,他才发现沈听眠没有穿鞋,也没有穿袜子,睡裤下面是赤着脚,踩在楼梯上,发出轻微吱呀吱呀声响。
“你干嘛不穿鞋?”李牧泽问他,声音有点大,瞬间被沈听眠捂住嘴巴。
沈听眠焦急地小声呵斥:“你小点声。”
李牧泽抓住沈听眠手,轻轻拿下来亲口:“让你穿,你不穿。”
沈听眠飞快垂下眼睛,支支吾吾地说:“不想穿你。”
李牧泽笑眼睛都弯:“说拖鞋。”
沈听眠怔下,挣扎着说:“……也说是拖鞋!”
底气不足,李牧泽也没再为难他,拉着他几步走去卫生间。
关上门后,沈听眠终于放松点,他沉沉松口气,腾出手去从李牧泽手里拿内裤,李牧泽却把手臂抬高,对着他挑眉毛。
沈听眠轻易不生气,生起气就容易闹红脸,他抢几次没抢到,又羞又气:“李牧泽!”
李牧泽顺势把他往怀里搂,在他脸上亲口,哄着说:“乖,给你洗。”
沈听眠推他下,没推开,大晚上也没力气,靠在他身上闷闷地说:“你洗干净点。”
李牧泽揉着他脑袋瓜,贴着他耳边说:“仔细着洗。”
这句话顺着沈听眠耳神经路荡到心窝,让他犹如梦中,他并不敢看李牧泽,脸烧得厉害,低着头退到边,听着那边哗啦啦流水声,突然闷闷地出声:“牧泽。”
“嗯?”
“以后再做点别。”
李牧泽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沈听眠侧脸,看着他纠结又决绝模样,羞红小耳朵,听他眠眠告诉他:“你考完试。”
刚刚逗趣都是幌子,在真正聊到这个羞窘话题时,李牧泽缓很久也说不出像样话,只是含含糊糊表达自己委婉意思:“嗯……想想,到时候家里没人就好。”
沈听眠认真可爱,他用商榷语气说道:“可以不在家,去旅馆,咱们开房。”
李牧泽惊下:“啊?真。”
“真,到时候咱们就是大人,怎都可以。”沈听眠眼珠转向他,“你怎想?”
“……想你穿校服。”
“嗯?那会儿已经毕业呀。”
“不,是说,想你那个时候穿着校服……”
“……噢。”沈听眠沉默会儿,低低地说,“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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