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人为操控它。他既然愿意这
做，就这做吧，太忤逆他
意思，可能会更糟。”
李妈妈不说话
，她揉着太阳穴，很头疼。
“你给眠眠留电话，他有找过你吗？”
“没有，和
想
样。”
“嗯，他太不想麻烦别人。”
“这个啊，不能概而论。”李妈妈沉吟着说，“得抑郁症和性格啊，穷还是富有都没关系，们不爱听这种定义。”
“说回泽泽这个事儿，当年你坚持时候，咱妈不也劝你不要吗，还闹到用死来要挟你，现在就是她心情。”
“嗯，”李爸爸握着她手，“可是现在感觉那都是对。”
“只能说因人而异，换个人陪可能就不对，有抑郁症患者还真就想自己个人呆着，这说不好，”李妈妈叹口气，“是有私心，比起做这费力不讨好事情，更想泽泽远离。”
这想着，当晚李妈妈就去找李牧泽。
李牧泽那时正在学习，他抬起头，看眼母亲。
“妈。”
“诶，学习呢？”
“嗯。”
“在想什？”
李牧泽长久地凝视她，叹口气：
“在想，以前都没有注意到你生病。”
“妈妈病已经好，”她痛快地说，“不怕复发，你不用说这个。”
“嗯……”李牧泽若有所思，他垂着眸子。
李妈妈拉着他手，想要说什，却提前问句：“还在想沈听眠事情？”
“嗯，”李牧泽抬眼看向她，没有停顿，“每天都在想。”
在少年人爱里，利益又算什呢？
李妈妈终究还是垂下手，她深思熟虑：
“如果你真想帮眠眠，就要帮助他建立自，而不是让他依赖你，没你不可。”
李牧泽愣下，认真地问：“要怎做？”
“关心他，问候他，这没错，但要有个度。你要学会帮助他成长，也就是说，把他当成你孩子，但不可以溺爱，要让他自己学会走出来，你可以去引导，但不能过多干涉。”
“这说是点私心也没有，但你也要考虑清楚，也有可能他最后康复，但是不会选择和你在起，你付出这些到底要不要回报，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李妈妈那晚跟李牧泽说很多，很多话。
最后，她郑重其事地说：“妈妈同意你做你想做事情，但是，希望只能眠眠自己给自己，很有可能到最后们都会失败，希望你能在情况没有走向最糟时候及时退出，这对你对他都好。”
外面天空是蓝色，切都明媚，软软风在跟不存在星说着爱你。
李牧泽在教室里陷入思索，他对母亲说话感到震撼，有太多太多内容是他过去不曾涉及，他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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