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扭扭说:“沈听眠,你过来。”
沈听眠跟他走到外面过道,他们站在窗边聊天。
“你最近,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沈听眠有些意外:“嗯?”
“就是,是吧,感觉你好像憋事儿。”赵琛说很多,“知道你是那种,比较敏感但是很坚强人。你表现得挺无所谓,心里能装事儿,也不会挺去说自己想要啥……就是,哥们儿知道你难过,你要是有事儿,就跟说说。”
沈听眠没有说话,他总是很温顺,只是这时眼睛里装太多沉重东西。
赵琛刚要说什,下秒,沈听眠笑出来:“噗。”
他好笑地说:“能有什事儿,被你说,好像家里出大事样。”
“没有啊?”赵琛松口气,“算,没有就行。”
他拍拍沈听眠肩膀:“遇事多想想家人,阿姨把你拉扯这大,她对你多好咱们都看在眼里,你小时候家里就几块钱也都紧着给你吃口呢,你要对得起她。”
这是……
是灼热又躁动夏天。
沈听眠感到周围都是柔软黏腻暖风。
他在某些时候感受不到任何东西在流失,在风里承载着自己全部重量,摇摇摆摆地飘荡在空里。
晚自习忽然停电。
那瞬间,沈听眠脸上忽然被什碰到,很软。
是李牧泽嘴唇。
周遭都是喧哗,同学们在叫,在讨论,而李牧泽在停电时候偷偷亲口他小同桌。
“真奇怪。”
来电后,李牧泽说。
沈听眠问他:“什奇怪?”
李牧泽捂着滚烫脸,摇摇头。
他和沈听眠都抱过、亲过,在相处时候却还是会感到紧张,每次再亲吻依然还是心动不已。
这样温顺而苍白少年时光里,他唯烦恼就是沈听眠,这烦恼甜蜜又沉重,好像是他身上块肉,无法割舍。
他不知道该从何解释,他不仅仅是难过,他身上难过是会要他命。
沈听眠对李牧泽回应是混乱,更多时候,他只能给李牧泽颗枯萎心脏,给他黑暗、绝望、困惑和挣扎。
他记忆越来越零散,大多时候都在被动接受着外来刺激。
上秒还在食堂门口,李牧泽从里面出来,很不开心地跟他说:“你去哪,找你半天。”
他回答说:“被人挤出来,喊你你没听见。”
李牧泽依然闷闷不乐,沈听眠说:“对不起。”
“这个倒不用,”李牧泽擦擦汗,“就是,扭头看见堆人,就是没有你,觉得很烦。”
沈听眠在那时忽然认真,他战栗地问他引申出来问题:“你很不喜欢不告而别?”
“没有人会喜欢吧,”李牧泽笑下,“这肯定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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